向漠北此时仍是一心只想知晓她有无受伤的正人君子,是以鼻息如常,道:“待我看过便知。”
孟江南将头垂得更低,抬手解开了衣带,直至身上只剩下贴身衣物。
此刻向漠北的目光终是变了,变得幽深,他的鼻息亦变了,变得粗重。
孟江南身上很干净,除了他前两日留在她脖子上只剩下微微痕迹的青紫之外,他目光所及的每一处都细腻又白皙。
的确如她所言,她没有受伤。
只是
向漠北的目光落在了她贴身抹肚上的点水蜻蜓刺绣上。
孟江南此刻忽地又羞又急道:“嘉安,我身上真的没有受伤,不用再瞧了的!”
听她如是急急而言,向漠北忽地轻轻笑了起来,发出低低的笑声。
孟江南的神思瞬间被他的轻笑声吸引了去,她抬眸来看他,只见他眉睫微弯,一双眸子幽深如潭,嘴角两侧的小梨涡深深。
对他的笑最是没有抵抗力的孟江南被他嘴角两侧笑得深深的小梨涡勾去了三魂七魄,待她回过神来时,她已被向漠北拉至了跟前,被他圈在一双长臂之中,她身上本是唯余的抹肚不知何时不见了。
她身上冒起了一层细细小小的鸡皮疙瘩,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羞。
她下意识想躲,向漠北的双臂却将她圈得牢固,让她从他眼前逃脱不得。
“小鱼莫动。”向漠北目光灼灼看她,声音低沉,“让我认真瞧清楚小鱼是否有受伤。”
而明明,她身上无丁点伤,又何须认真瞧?
然而孟江南却是未有说上什么,而是抓上他的肩,羞羞怯怯地抬眸看他,看他燃烧着烈焰的星眸,轻轻地点了点头。
向漠北的双手明明很凉,可此刻孟江南却感觉他的指尖仿佛燃着火苗,烧得她灼热。
而当瞧见她抿着唇红着面羞怯地点头时,向漠北忽地自圈椅里站起身,将她抵到了身旁的桌案上!
自上回这般行事之后,向漠北便食髓知味,奈何再寻不着机会,以致此刻的他像只终于能再尝猎物美味的豹子一般,眸中的光近乎凶狠,令孟江南发慌。
因此见她心慌地攀着他的脖子,小小声与他道:“嘉安轻、轻一些,我有些害怕……”
她确实是有些害怕的,因为上一回她不仅两腿酸软得整个午后都只能躺在床上,那一处还疼得上了两天的药才好,以致隔了好些天向漠北都不敢也不舍得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