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一个地问。” “那好吧,半小时之后我就要出门了。”男人好歹站了起来,让柴安安的压力顿减。 明知道现在问也是白问,于事无补了,可是柴安安还是问出口:“你对我做了什么?” “该做的都做了!”这个男人真是无耻呀。说这种话时连一点内疚的情绪都没有,感觉他对柴安安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柴安安自知自己下的套只套进去了自己,心里很难受。可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她强咽了一口气问:“我的手机呢?” 男人这时到是很听话,没有再打电话的意思,又坐回在了床上不说,还就势斜躺在床上,单肘撑着头。看着咫尺间坐在地板上的柴安安,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不知道,我只带回了你的人。你身上很干净,只有三朵花一条纱。” “那就把我的三朵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