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咳咳。。。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发生爆炸啊?”项修彦披散着乌黑的头发,用手掩着口,蹒跚地从烟尘里走出来。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看你的头发,你做了什么?”试炼人暴跳如雷地冲过去抓住项修彦的领子。
“183,放开他。”蓝发少年走过去,语气平和地说道。
“呵。”试炼人不屑地咬了咬牙。
“额,你,是谁啊?”项修彦目光空洞,茫然地看着对方。
这个人。。。有点奇怪啊。蓝发少年凝视着项修彦的双眸,神色凝重。
“你这小子装什么傻,炸了我们的术库满意了?”试炼人怒发冲冠地向外拽着项修彦的胳膊“跟我去审判院!”
“什么术库啊?”项修彦往身后一看,数不清的兵器在废墟里星罗棋布。
“慢着!”项茕从乱石中爬起来,血液从她的肩膀上汩汩地流出来,湿了薄纱。她颤抖着苍白的嘴唇说道:“这一切不是他干的。”
“那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试炼人松开项修彦,双手抱在胸前。
“听我说,就在刚才。。。”项茕缓缓地走出来,血液从她的手臂上顺势向下,由着指尖滴落在地上,碎散开来。
项修彦像是被什么吸引,径自走向废墟的一个角落,用手拨开碎石,从中拿出一把带着暗红色剑鞘的剑。一颗晶莹剔透散发着血红色光芒的水晶,在剑柄处的抽象字体上闪烁。红光如同心脏般在项修彦漆黑的瞳仁里跳动,隐约中似乎看得见一个“辰”字。
红色的光芒席卷万丈尘土,在黑暗封闭的空间里形成巨大的漩涡,漩涡的中心一把血红色的剑将无数从术库中倒出来的术器往中心吸引。
“怨辰,快过来——停下来。那什么试炼人已经被我们打败了!”项修彦用手抓着墙壁,声嘶力竭地喊着,然后却全部都被削弱在这红色风暴中。
突然之间,一颗血红色的宝石从碎石中升起,红色一下子闪烁地更加强烈。其他的术器似乎一下子丧失了灵气一般,死气沉沉地坠落下来。唯独风暴中的“怨辰”和闪烁着与项修彦心脏同步红光的血色宝石。
“咳。”项修彦目不转睛地看着宝石与“怨辰”渐渐融合,当宝石镶嵌进剑柄的一瞬间,他的心脏顿时感觉被无形的利器穿透了一般。
“怎么回事。。。我好像。。。”项修彦眼前暗了下来,手指从墙壁上滑下来,倒在了地上“死了一样。。。”
“所以,他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项茕虚弱地说,眼皮此时沉重地让她有些难以招架。
“这屁话谁信啊,那把剑不是那家伙的吗。没有主人的指令,难道它能够凭着自己的意识行动吗?”试炼人啐了口口水。
“这。。。”项茕手脚冰凉,她感觉意识正在从脑中一点点消失。她走过去,扶着桌子大口地喘气。这样下去,恐怕我和项修彦都要进审判院。正当她万念俱灰的时候,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就姑且相信你。”
太好了。。。项茕努力地抬起头,还不等她看清说话的对象,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夏弩镇·缘吉街·红枫客栈。
“这里在一碗梅干肉丝面。”
“这里也是。”
整间客栈里座无虚席,人声鼎沸,热闹的氛围总给人一种其乐融融的感觉。
“来了来了。”箫儒白希的脸上有着些许落寞,高高瘦瘦的个子在餐桌之间穿梭“客人你的面。”
“箫儒啊。”眼前这位客人是个年岁已高的白发老人,面相和蔼。因家中在兄弟间排名老四,大伙都叫他四爷。他是这间店的常客,见箫儒有些反常便嘘寒问暖了一番“见你今天面色不太好,是有什么心事吗?”
“唉,一言难尽啊。”箫儒低着头摇了摇脑袋。他早已对这种天天冲客人嬉皮笑脸的生活腻烦了,他不想做一个一事无成的小二。趁着自己年轻,也想像其他的少年一下出去闯一闯。前几天看见项修彦他们,更坚定了这个决心,可是当他向老板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却被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绝。这叫他怎么能甘心呢?
“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比较好——你是把老夫当外人了是不是?”白发老人吸了一口茶。
“不是啊,四爷。”箫儒唇红齿白的脸上写满了惆怅“我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啊。”
“哦?”
箫儒这几天一直为这件事情闷闷不乐,既然有人要听就坐下来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来。
“四爷,你看吧。所有年满十八的少年都会踏上历练之旅,只有我没有骨气地在这里做店小二,苟且偷生。”箫儒蹙着眉宇,紧紧地握紧拳头。
“你是这么想的吗?”白发老人面色平和地放下茶杯“我觉得无论是怎样的人生,用力的活着就不能算是一事无成,更谈不上什么苟且偷生。你在这个店用的是自己的汗水混饭吃,凭的也是自己的本事。”
“可是我不甘心,我不想这样。我觉得,哪怕付出生命我也要让我的青春不留遗憾!”箫儒越说越激动,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这真是你的决定吗?”白发老人注视着箫儒稚嫩的眸子,笑着说:“那我就帮你完成这个愿望吧。”
“啊?”箫儒惊讶地看着他,心想:真的可以让我离开这家店吗——用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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