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窦毅一群人终于驱车赶了上来,没想到一群牛羊生生地横在公路中间,拦住了他们去路,且路面就那么点宽,往右是高耸的山体,往左就是悬崖,无法从旁绕过。
车子不耐烦地一直按着喇叭,以此示意前方放牛的牧农,奈何那牧农不为所动。在车前排的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窦毅,只见他一脸阴鸷,明白说着他的心情。二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求助。
最后,下了车去到牧农面前,恶狠狠地说:“老不死的,赶紧把你的这些畜牲赶到一边儿去,别挡住我们的路!”
牧农神色未变,迷茫地看着他们,“你在说啥?”说着是少数民族的语言。
“大爷的!”他们二人听不懂,只得放慢了语速,又重复了一遍,“我踏马让你,把你的这些畜牲,赶到一边去,听明白了吗?!”
牧农也不知听懂了还是看懂了他们的动作,只是摆摆手,“赶不了,赶不了,我一个人拉不动那么多头牛羊勒!”这回他说的是普通话,虽然不流利。
其中一个手下咬着牙,“你不是会说普通话么,听不懂?你踏马耍我呢!”说着扬手将手掌握成拳就要往牧农身上砸!
“诶,诶,你要打我,我就不赶了!”牧农知道他们目的在前边刚走了那对一男一女,所以认定了他们是一定要从这条路过的,脸上并无惧怕之色。
接下来的场景便是七八个高大的壮汉面露尴尬的驱赶着牛羊。
待终于把那群畜牲赶走后,他们各自回到车上,“老大,解决好了。”
“蠢货!”窦毅没有一丝感情的吐出两个字,注视着前方的视线狠厉冷冽,“那两人早已不知道逃到哪去了,你追得上吗?!”
手下垂下头,“对不起老大,是我们处理不当!”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呵!”窦毅冷笑一声,“继续往前开。”说着想起一件事,“刚才他们的那辆车,让人根据车牌调查车主的名字。”
“明白!”
黑色的吉普一路向前,回到了丽江,最后竟然停在了一栋老房子前。
陆南怀停好车,从车里的储物盒里掏出一串钥匙,“下车。”而后对许羡说。
这栋老房子处于市区,但他们拐了好几个巷口才到达,且周围的一片都是这般老旧的房子,应该就是典型的城中村。
许羡眼看着陆南怀把钥匙插进了他们面前的老房子锁上,“哐啦”一声,锁开了。
“吱呀”大门被他推开了,许羡跟随男人踏了屋子,看清屋子的全貌。
正如房子那老旧的样子,屋里的所有家具以及摆设都是陈旧的,具有年代感。面积着实不小,可屋里除了该有的家具外,没有人气,显得空荡荡的。
许羡环视了一圈,“这是哪儿?”
“我家。”陆南怀瞥了她一眼。
“你家?”许羡有点震惊,“还以为木媛的客栈是你家呢。”
“平时在泸沽湖待的时间多一些。”
因为工作需要,许羡明白了,“这儿看起来很旧了。”言下之意是你怎么会有这样一栋老房子。
陆南怀倒了两杯水,端了一杯递给她,“奶奶是云南人,这栋房子是她还没嫁给爷爷之前住的地方,没有卖出去,便一直空着。”
许羡喝了口杯里的水,是温的,一口下去身体暖了许多。
“他们过不了多久就会找到这个地方,所以我们休息一会,等会就离开。”陆南怀放下水杯,在屋里找着东西。
突然他动作停了下来,转过身盯着许羡,“那枚扳指被你藏在哪里了?”
许羡闻言一顿,将杯子放到一边儿,朝他走近着,“想知道啊?”
两人仅剩半米的距离,只见她缓缓抬手,停住的瞬间,陆南怀的瞳孔猛然紧缩。
那只柔嫩纤细的小手拉开衣领,接着伸了出去,本就不小的月匈脯更加傲人。
只见月匈前的鼓起有只手在衣服里游走着,不一会儿一枚血玉扳指从衣服里拿出,许羡交到他的手上,笑得狡黠,“以防万一,藏到了他们猜不到的地方。”
掌心里的扳指带着温度,似还有来自女人身上的体香,一想到它是被藏到了什么地方,这温度又是从何而来,陆南怀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手掌无意识攥紧了几分。
喉结上下滚动着,他闭上眼,平复了会心情。
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女人依旧顾盼生辉的笑脸,眼眸再次一暗,已经不想克制&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撞南怀&x722a;&26426;&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