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他们即已退出世事,就不要再参和其中了!”苍老声音这么期望着。
青年男子遥望着窗外。“如果他们参和其中,宫叔你会怎么做呢?”比起原复天门有没有参和其中,他更关心的是宫叔的决定。
苍老声音深深凝视着他。“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他明白青年男子心中的不安。
青年男子冷峻嘴角勾起浅薄笑容。“有宫叔这句话就够了!”宫叔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
随着青年男子的最后一个字落下,屋中也失去了两人的身影,小木屋又恢复了它在林中的孤单。
而独剑山庄也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有人受伤吗?”欧阳敖尘询问着言问蝶。
“有两名,都是轻微小伤。”言问蝶回报道。其实她在府中的地位很微妙,说是少爷的贴身丫鬟,可总是做一些超出丫鬟本职的事,她是庄中,除了少爷以外,最了解山庄情况的人。
誓如现在,她在向少爷报告着,山庄遭到偷袭,损伤情况。因为少爷从不轻易让别人近身,目前为止除了老太爷、少爷的朋友、还有她,再无其它人可靠近少爷。不,现在还再加一人,就是表小姐——朱玉环。
总之,因为少爷的怪癖,一般庄中报告的大小事都是由她代劳。至于少爷要与庄中重要人物商议对策,都是请人到偏厅,少爷再与之隔个十步之遥对话。
“处理好了吗?”
“恩,都已处理好”言问蝶在心中估算下时间。“十日之后就可痊愈!”
“这已是加起来的第几回了?”
“有十多回了吧!”这还是保守说法。
“啧,还真是不死心!”伸出手。“给我看看写了啥?”
这一个多月以来,独剑山庄总是事件不断,有人入室偷窃,却故意什么都不偷走,只留下到此一游的几个大字;有庄中男仆出门时被人无故殴打;还有像今天这样,来山庄中偷袭,伤人毁物。
这样接连不断的小事件总是没完没了,搞到现在庄中人都是草木皆兵。而且每隔十天左右,就会有一支箭矢,射在山庄中的某个位置。上面总是附着一张纸条。
欧阳敖尘展开纸条一看,不屑嘲笑。“有够幼稚!”说完随手揉烂丢掉。
“说了啥?”简行方问道。
“通知我们这是最后一份信,如果有诚意合作加入,明天在独剑山庄最高的地方挂一条红布条,否则,他将采取更激烈的动作!”不屑撇唇。“他想当三岁小孩,不见得我就得奉陪!”
“他是想当三岁小孩过过瘾。”继而问道。“这是第三封信?”
“恩。”当初收到第一封的时候,对方有在上面写,发三封信,给三次考虑机会。
“对方会再采取什么行动呢?”简行方沉吟。
“谁知道!不过”从桌中水果盘挑了一颗又大又红的桃子。“以他这三岁小儿的方法,也不会是什么大威胁!”欧阳敖尘不以为意说道。
“不可掉以轻心。”简行方摩擦着下巴。“说不定这是对方要我们放松戒心的方法。”
欧阳敖尘不悦眯眼。“管他是什么目的,敢伤我庄中人,让我逮着他,定要他好看!”眼睛扫了下一旁的言问蝶,还有那个混蛋敢对问蝶撒毒的事,他还记着呢,就等到时跟他一起清算。
“我们到底要这么坐以待毙到什么时候?”欧阳敖尘质问着简行方。要不是简行方要求他守株待兔,他早已想办法揪出对方,杀他个片甲不留。
“对方主动出击”
愤然拍桌而起。“那不是还是得等?你当我庄中人都是钢筋铁铸的?”
“这是一劳永逸的方法。”简行方平静面对欧阳敖尘的怒火。
“不要给我说什么狗屁方法,我现在就要解决眼前的事情”欧阳敖尘胸膛起伏。“你总说等、等、等到底都等到了什么?非要等到我庄中人都受过伤为止吗?”咆哮出声。
简行方蹙起眉头。“欧阳,你冷静”
“冷静?我还要冷静做什么?冷静能解决眼前的事吗?你”欧阳敖尘忿忿喷着怒焰。
对他的不理智,简行方不禁也起身回吼回去。“你不冷静就能解决问题?”莫名奇妙发火也该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