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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她把烟捻熄。

&ldo;你认为他搭四十七路公车是要去哪里?&rdo;马丁&iddot;贝克问。

蒂勒&iddot;阿萨尔松神情焦虑地看着他。

&ldo;他当然是要去拜访生意上的朋友。我丈夫精力非常充沛，非常努力地经营他的公司‐‐当然蒂勒也是合伙人‐‐他在晚上谈生意一点也不奇怪。比方说有人从外地来，只在斯德哥尔摩过一夜，呃……&rdo;

她似乎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她拿起空酒杯晃荡着。

贡瓦尔&iddot;拉尔森忙着在纸上做记录。马丁&iddot;贝克伸直一条腿，按摩膝盖。

&ldo;你们有孩子吗，阿萨尔松太太?&rdo;

阿萨尔松太太把酒杯放在小叔子面前要他添酒。但他立刻把杯子收到橱柜里，看也没看她一眼。她怨恨地瞪着小叔子，费了点劲站起来，掸掉裙子上的烟灰。

&ldo;没有，贝克督察，我没孩子。很不幸地我丈夫没跟我生小孩。&rdo;

她眼神涣散地盯着马丁&iddot;贝克左耳后方的某处。马丁看得出来她已经醉得差不多了。她慢慢眨了几次眼，然后望着他。

&ldo;你的父母是美国人吗，贝克督察?&rdo;她问。

&ldo;不是。&rdo;马丁&iddot;贝克回答。

贡瓦尔&iddot;拉尔森还在乱画。马丁&iddot;贝克扭头看那张纸，上面全是骆驼。

&ldo;贝克督察和拉尔森请见谅，我得告退了。&rdo;阿萨尔松太太说，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去。&ldo;再见，见到你们真好。&rdo;她含糊地说，把门关上。

贡瓦尔&iddot;拉尔森收起笔和满是骆驼的纸，挣扎着从椅子里爬起来。

&ldo;他跟谁睡?&rdo;他问，并没望向阿萨尔松。

阿萨尔松瞥了关起来的门一眼。

&ldo;埃沃尔&iddot;奥尔松，&rdo;他回答，&ldo;一个办公室的女职员。&rdo;

第十七章

这个可憎的星期三简直是糟糕透顶。

晚报当然也挖出了舒利的新闻，大剌剌地登在头版上，内容充满了添油加醋的细节和对警方的冷嘲热讽。

&ldo;侦查方向已经走进了死胡同&rdo;、&ldo;警方偷偷带走唯一的重要证人&rdo;、&ldo;警方对媒体和大众撒谎&rdo;。

&ldo;如果媒体和伟大的百姓侦探无法获得正确的资讯，警方怎能奢望大家帮忙昵?&rdo;

报纸没登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什未林已经死了;但这可能只是因为他们赶着出刊罢了。

他们也设法嗅出了鉴识实验室人员对犯罪现场的评断。

宝贵的时间就这样浪费掉了。

更糟的是，这个集体杀人犯动手的时机，还恰好跟警方查缉报摊杂货店、没收色情刊物的扫荡行动一致‐‐警方的行动早在几星期前就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