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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ldo;应该说，想知道是不是值得我下手。&rdo;

&ldo;你记不记得你看见的这些人?&rdo;

&ldo;哦，大概还记得一两个吧。&rdo;

&ldo;哪几个?&rdo;

&ldo;我看见两个条子。&rdo;

&ldo;警察?&rdo;

&ldo;是的。&rdo;

&ldo;穿着制服吗?&rdo;

&ldo;没有。&rdo;

&ldo;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警察?&rdo;

&ldo;因为我已经见过他们二三十次了。他们在瑟布斯路的条子店上班，开一辆红色的沃尔沃牌亚马逊轿车，有时候是一辆绿色的萨博牌轿车。&rdo;

好了，你不必说&ldo;你的意思是指警察局&rdo;，马丁&iddot;贝克暗忖。

&ldo;你的意思是指第九区的警察局?&rdo;拉尔森说。

&ldo;是的，如果你指的就是位于瑟布斯路的那一个。&rdo;

&ldo;你在什么时间看见这些警察的?&rdo;

&ldo;大概八点三十分，我想。我的意思是说，那是他们到达那里的时间。&rdo;

&ldo;他们在那里待了多久?&rdo;

&ldo;十分钟，也许十五分钟。然后他们就开车去理尔贞斯树林。&rdo;

&ldo;你怎么知道?&rdo;

&ldo;他们这么说的。&rdo;

&ldo;这么说的?你的意思是你跟他们谈过话?&rdo;

&ldo;见鬼了才跟他们谈话。我站得很近，听见他们这么讲。&rdo;

贡瓦尔&iddot;拉尔森意味深长地停下来。不难想象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终于他又开口说：

&ldo;你还看见什么?&rdo;

&ldo;一个家伙跟一个女孩子，两个人相当年轻，大约二十岁。&rdo;

&ldo;他们在做什么?&rdo;

&ldo;抱来抱去。&rdo;

&ldo;什么?&rdo;

&ldo;抱来抱去。他用手指头捅她的那儿。&rdo;

&ldo;讲话干净点儿。&rdo;

&ldo;有什么不对?我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rdo;

贡瓦尔&iddot;拉尔森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严肃地说：

&ldo;你知不知道你在公园的时候，发生了一起谋杀案?&rdo;

伦德格林用手蒙上脸。几个小时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显得有些紧张，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ldo;我看到报纸上说了。&rdo;终于他说道。

&ldo;所以呢?&rdo;

&ldo;那不是我，我发誓，我不是那种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