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待遇可不怎么样。&rdo;罗丁说。
&ldo;哦,这我不知道。&rdo;凯维斯特说,&ldo;我受训的时候,一个月领一千四百元,现在已经调高到第九等薪了。&rdo;
&ldo;对啦,现在是比我刚开始的时候好一点儿。&rdo;
&ldo;我在某个地方渎到,&rdo;凯维斯待说,&ldo;说警方的新血,是从没有去上商校或大学的百分之二十的学生当中征召而来的,而那百分之二十里面,有很多人和你一样是继承父亲的衣钵。真巧,你父亲也是警察。&rdo;
&ldo;是啊。可是如果他是垃圾工人的话,我td才不会跟他做同行。&rdo;罗丁说。
&ldo;听说全国至少还有一千五百个空缺在等候填补。&rdo;凯维斯特说,&ldo;所以嘛,难怪我们必须加这么多班。&rdo;
罗丁把躺在人行道上的一个空啤酒罐踢到一边去。
&ldo;你对统计很有兴趣啊。是不是打算要当署长啊?&rdo;
凯维斯特大笑起来,有点儿不好意思。
&ldo;哦,我只是碰巧读到一篇相关文章。可是话说回来,当署长好像不是个坏主意嘛。你认为他是赚多少?&rdo;
&ldo;嘿,你应该知道啊,你不是读很多文章吗?&rdo;
他们已经走到西维尔路,闲谈也告一段落。
在酒店外面角落的书报摊旁,站着几个醉醺醺的人,在那里互相推来挤去。其中一个不断晃着拳头想要打第二个人,可是很明显地,因为醉得太厉害,导致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另外那个人看起来稍微清醒一点儿,不断用手掌去推对方的胸部,试图和敌手保持距离。最后比较清醒的那个人失去耐性,便把口沫四溅的挑事者推倒在排水沟里头。
罗丁叹了一口气。
&ldo;我们必须把他带到局里去。&rdo;他说着,举步穿过街道。&ldo;他是个老面孔,总是爱惹麻烦。&rdo;
&ldo;哪一个?&rdo;凯维斯特问。
&ldo;掉到水沟里面的那个。另外那个会自己想办法。&rdo;
他们快步向那些人走去。一个看起来同样褴褛、先前一直躲在都会餐馆的小花园看人吵架的第三者,换上一脸难得的尊贵表情,一边朝欧丁路的方向溜掉,一边焦虑地频频回望。
两位警察把酒鬼从水沟里扶起来让他站好。他看起来六十几岁,非常瘦,一副体重过轻的样子。几个刚好路过看来颇为体面的平常市民,站在一段距离外观看。
&ldo;好了,约翰松,今天怎么样啊?&rdo;罗丁说。
约翰松的头垂下来,有气无力地想掸掉身上的泥灰。
&ldo;很‐‐很好,警官。我只是在跟好朋友聊天,只是玩玩嘛,你瞧?&rdo;
他的朋友做了一个值得嘉奖的立正动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