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了她的手。
她什么也没说,低着头,看着脚尖。
我把她身上的红袍轻扒下来,四肢几乎尽祼。缠裹她身体的红纱,尽头就掖在她的胸前。
一种尽头便是一种新的开始。我拽住了这个尽头,慢慢地,慢慢地给她松开。我像一头又懒又馋的老驴,拉着磨不愿使劲儿拉快一些,一心只想着偷嘴。
当然,最先满足的还是我的眼睛,她的丰胸,她的紧腹,她的光背,她的圆臀,直到她整条雪白的腿,一点点地完美呈现在眼前。
这些时光有时我很讨厌自己的凌乱不堪,像蜻蜓点水一样,这儿点那么一点水,那儿点那么一点水。可面对这些清清的水时却又欲罢不能。没办法。我太爱这些水了。
望着她小可怜的样子了,我不舍去触碰她,又想特别地去爱护她。
这么好的身体其实从哪里爱护都是可以的。我把舌头尖轻放在她的小腹上,开始蚕食。
快到胸时,她推开了我,走过去插好了门。
我又追过去亲她。她挪动着,我随她也挪动着。
挪到了梳妆台前,我俩便都出现在大镜子里,我得以看到了自己贪婪的嘴脸。
她摘着头上的花。安然自若。
烛光似乎有点暗了,我没来得及去看烛光,抱起她掀帘进去,把她要放到下铺,她推开了我,而是自己攀上了上铺。
我没怎么犹豫,也上了上铺,因为有那么一点点急切,竟然让船顶碰了我的头,她不由地笑了一下,我也笑了笑跟她进了一个被窝,双手环抱着她的肩。
“你要不愿意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就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这多少有点废话,都到这种程度了还问人家愿不愿意,这话应该在我准备要当又懒又馋的老驴之前说出来要好一些,可当时实在是顾不得说话。
她微喘着,芳气如兰。
不说话便是默许。
我爬跨在她的身上,那东西有点不知廉耻地想进入,我似乎故意想惩罚它一样,让它老老实实地在门口干瞪眼地呆着。
我先咬了咬她的脖子,便去吻她的红唇,红唇的红一闪间便沉在了黑暗里。烛光熄灭。
那东西好像有点害怕黑暗一样,有点想藏起来,只好从了它,让它藏进了她的身体。
那里很是润泽。像水草一样湿而软。
好地方就该舒舒服服地安卧。可那东西毕竟还年轻,一点都沉不住气,一点都不本分,一进去便发了疯似地进进退退着。
董洁却是无动于衷。不会说话也不会叫吗?
那东西听不到叫声就像听不到擂鼓助威声一样,有那么一点点泄气,它停下来按兵不动。有点像缩头龟。
董洁拧了我的背一把,像是对那东西有那么一丝怨恨,却把怨恨撒在了我的身上。我便打心里激厉那东西东山大起,大展雄风。
猛攻。董洁“啊”的一声,像受伤的惊雁跌落长空。
它的不懈努力终于换来了她绵长的叫声。它越战越勇,她越叫越不可收拾,一个沉默着却爆发,一个惊喜着正号叫。
那东西尤如进水蛟龙,翻江倒海,不肯罢休。
一场交欢之后,董洁掐着我的脖子道,“你好不要脸,刚在兽兽身上撒了野,又在我身上撒野!”
“你可别胡说,我只给兽兽挠了挠痒痒。”
“鬼才信?”
“不信,等兽兽回来了,你问问她。”
“做梦还想着人家回来!讲一讲你跟兽兽怎么做的?”
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说兽兽,兽兽便来。
“等她进来,你问她吧。”我拧了一下董洁的小脸。
“小洁,开门啊。”门外兽兽在喊。
“你去开门!”董洁推了我一下。
“她喊的是小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