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立柜出来,但见藏颈鹿将郑爽儿推倒在床,扒掉她的裤子,正要跨上去……
“大胆!”
我飞起一脚,便踢在他的屁股上,我欲擒故纵,他提着裤子便跑,我紧追其后,慌乱中他从楼梯滚了下去,爬起来提着裤子没命地跑,晓龙大喊,“抓淫贼啊!”
街坊邻居冲进院子,不用我动手,藏颈鹿被棍棒交加打了一顿,直打得他头破血流,鼻青脸肿……
我挥了挥手,“大家且住手,赶紧拿他去报官吧!”
郑爽儿越发哭得伤心,连哭带骂着,一句一个淫棍,一些妇人便劝着她。
我说道:“不瞒诸位,我是爽儿的表哥,前两日她告诉我这厮老来欺负她,便在这里守株待兔,今日果真抓了个正着。”
我使晓龙去北门家找牛能,我陪着郑爽儿并一些街坊押着藏颈鹿去报了官。大堂之上,顾知县见我在场,不敢造次,草草审问一番,便打了藏颈鹿四十大板,收了监,便让我和郑爽儿回了。
半路上遇到了急急忙忙奔跑的牛能和晓龙,郑爽儿一见牛能就扑到他怀里哭了几声。牛能推开她要给我下拜,我摆了摆手。
“牛能,你家娘子受欺负,为啥不早告诉我?”
“我怕给大王添乱,又听说他有些功夫,也就不敢惹他!”
“以后,谁敢再欺负你们,跟我说一声,不用我动手,就先捏死他。”
“那是那是,有大王在我便什么都不怕!”
“你两个回吧,我们先回寨了。”
郑爽儿看了我一眼,说道:“大王还没怎么吃饭呢,回去你跟牛能一起喝几杯吧。”
见爽儿眼里有几分不舍,我便使晓龙买了些现成的酒肉,随着牛能夫妻回了家。
我们三个坐定,一起喝着酒,因牛能在场,我和爽儿尽可能收着目光,且不可让牛能看出端倪。
“听说清吟楼的全住进了北门家。”
“是啊,这些时日仅教他们梳头,就累得我够呛,如今北门又在招揽天下美色,我现在倒成了梳头匠,哪里还是剃头匠啊?以前啊,是一个美色都难见到,如今却是进了美人窝,那脂粉味熏得我够呛。”
“哈哈,这么多美色,你可不能想歪的斜的,做对不起爽儿的事儿啊!”
“放心吧,没一个能比得过我家爽儿的。”
“怎么能把色艺师叫出来啊?”
“这有些难,除非去抢。现如今,除了小师师还可以出门,其他所有人,北门大官人都不让出来。”
“那就让小师师出来一下,我有事找她。”
“那好吧,明天你让晓龙去北门家看看,我也帮着联系联系。要是让她去山寨,她肯定不会去的,不如明日便让她来我家吧。”
“那就给二位添麻烦了。”
“大王,这里哪里话?来,喝酒。”
天色大黑时,我和晓龙这才打着灯笼回寨。
次日,远山云雾蒙蒙之时,我和晓龙又下了山。到了县城,他去北门家接小师师,我径直去了石头楼。
郑爽儿开门时头发还乱着,“这么早!我正睡得香呢!”
“牛能在吗?”
“我都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推我起床给他做饭,让我骂了他一顿。”
我拴好马,郑爽儿上楼,我跟着也上楼。我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着,抖着腿。郑爽儿站在梳妆台前面,手里拿着梳子发着呆,打了个呵欠。我起身过去从身后搂住了她,郑爽儿就把梳子停在了头发上不动弹,猛地回过身勾住了我的脖子,便跟我亲起嘴来。
亲亲摸摸好一会儿,我将她抱了起来,郑爽儿道:“省省吧,小师师不是还来吗?”
“正因为她要来,就先跟你练练兵!”我将她抱上床,扒光她的衣裳,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刚要钻被窝,她喊了一声,“等一下!”
她光着身子,从一个大木箱里拽出一床花被子,扔到了我的头上,我掀开被角,她正笑着上床,我把花被子也往她头上一盖,两个便在被子里闹了起来,相互搁肢着,她咯咯地笑着,是那样的开朗肆意。闹得差不多了,就搂在一处亲嘴,并身交股,花被子便在我们身上动来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