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龙在打着火石。
我起身先跳了出去,柏枝也赶紧起身,我拉她出来。我把被子拽出来递给了柏枝。
火石打出了火星,晓龙当然看到了我和柏枝的窘态,但什么也没说。
柏枝用被子紧紧裹着身子,而我则一丝不挂地站在床下。
引火物是劈成的小杉条,染上了硫磺,遇火便着,我们都叫它“引火奴”。晓龙打了半天火石才将“引火奴”引着,灯一亮,柏枝回进自己的被窝。
我光着身子重新搭了床,柏枝把被子扔给我,等我盖好了被子,便说:“我熄灯了。”
晓龙说:“等一下,我尿憋了。”
晓龙下床去###,尿遇尿盆声音很响。
柏枝道:“牛显说梦话了,刚说完梦话就陷到床下了,我过去拉,没想到也掉了下去。”
晓龙回身钻进被窝,“那你怎么在下边他在上边呢?还都光着身子。”
“好了,不跟你说了,你不懂。”柏枝说道,“牛显,你解手不,不解手,我要熄灯了。”
我也起身披了袍子下床###。
等我钻进被窝,张柏枝也披了袍子下床,说道:“你们都别看。”
张柏枝这泡尿很长,竟尿得我心潮顿起。
我偷偷看了柏枝一眼,她红着脸钻进了被窝。
晓龙笑了笑,“没事儿,你们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柏枝探出头连吹了几口气才把灯熄灭。
这一下被折腾精神了,当下睡不着,还惦着未竟的事。
晓龙毕竟是我的小厮,他看到就看到了,反正柏枝是他姐,这也没什么的。
早晚晓龙肯定也会跟我一样的,不经历男女之事怎么叫男人呢?
年轻就是好,吃得香睡得着,再有的吃有的睡,便是活得滋润。当然若有人陪吃陪睡,则是滋润的滋润。
整日里拿刀弄枪的,说不定哪天就真的见阎王了,若不能好好享受一番,岂不白活了?虽说人生下来就很受苦,但没人会故意自找苦吃,谁都想吃到甜的酸的好口味的。
晓龙这下睡得倒快,没一会儿就听到了鼾声,伴着他的鼾声,我又渐渐入睡。
迷糊中又感觉柏枝在我身上动作起来,而且一点也不顾及刚才的教训,就不怕床再蹋了,比上次还要猛烈一些,尖尖的手指使劲掐着我的光头。只是她好像穿着衣裳,只有下边露着。
我寻思先让她使着劲吧,等她劲使差不多了我非弄得她起不了床不可。可没多一会儿,我感觉柏枝就从我身上起来,又进了晓龙的被窝。黑暗中我是看不到的,只是凭感觉估计着。
晓龙在被筒里迷迷糊糊地说:“姐,你干什么?”
我心说柏枝怎么这样,怎么连自己的弟弟也搞?莫非是怕他弟弟把我俩的事儿传出去不成?但也太那个了吧,这不是###吗?莫非晓龙不是柏枝的亲弟弟。
“姐,别闹了,我……”晓龙真是不禁弄,听他喘气的声音估计是完事大吉了。
柏枝又从晓龙被筒移师我的被筒,又将我那物导入,动作了一会儿,我要翻身,她却摁住我不让动,我去摸她的脖子,想把手伸进她的衣裳,一摸竟大惊失声,“女葫芦贼!”
我身上之人也吃一惊,赶紧起身就跑,
“快抓贼!”我大喊一声,“点灯!快点灯!”
我摸着衣裳就穿了起来,晓龙也随即喊道:“姐,快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