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没倒车。他开车离开了路边,他们身后的车立即跟了上来。他们朝前开着,那辆车紧紧跟着他们,而且像是发现他们似的。
‐‐我不在乎。
‐‐司徒秀尊一定在揪自己的头发。上官英培说。
‐‐她会原凉我们的。她依偎着他,一手搂着他的腰,她的头发撩着他的鼻子,她身上的气味如此美妙,让他浑身泛热,但也感觉有点儿晕眩。
‐‐我们可以开到公园一旁。她看着繁星密布的天空:&ldo;我可以指给你看那些闪光的星宿。有你也有我?&rdo;
‐‐我们会融化在蓝天里。他看着她。一直是这样。她对他笑了。两个人都感到了一种从心底流溢出来的甜蜜,他们对生活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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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秀尊对于上官英培的建议还是采取了措施,目前她还无法行施自己的权力,她要搬倒的人级别都比她高,她只能向省检察院汇报,以求得省检察院的支持。可是,就凭怀疑上级领导是不会支持的,她必须拿出证据。可她又无从下手。然而,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传来,传说侯以信在逃往国外的途机毁人亡了。她有点儿焦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真后怕,一种恐惧袭上心头,怪不得刘建安被杀,说不定与他们作对,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就在她痛苦之时,上官英培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好,是我。
‐‐怎么?你还没行动?
‐‐怎么行动?如何行动?
‐‐你可以提审黄化愚呀,从他那儿突破。
‐‐我想你应该配合我?
‐‐你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你跟栾蓓儿谈了吗?她知道一些内情。
‐‐她的证供不起作用。
‐‐那你说一个办法。
‐‐我已经说好了,如果你有信心,我可以陪你去。
‐‐那好,我们绿城看守所见。别忘了带上栾蓓儿。哦,我刚得到消息,有人想杀人灭口。
‐‐那到了省检察院我怎么办?
‐‐你给李院长打电话,求得他的支持。
‐‐那只好这样了。
两个小时之后,他们在省城看守所汇合,上官英培作为助手,栾蓓儿做记录。他们开始提审黄化愚。他一直闭口无言,有点儿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儿。反正左右是个死,不能背叛朋友。他坚持着,他就是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