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贪婪的小兽一样。
在把自己憋到快喘不过气时,他才把毛茸茸的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
怎么办,有想念傅闻笙信息素的味道了,想让傅闻笙在自己后颈狠狠咬一口。
时初暗暗想着。
这时,门外突然出现个黑影,吓得时初一激灵。
定睛一看,是傅闻笙。
他怎么又折回来了,莫不是消气了?
随着傅闻笙向床头走近,时初以为又回来找自己,高兴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扑到床沿,跪坐在床边,去拉傅闻笙的手。
结果被傅闻笙给冷冷拍开了。
傅闻笙越过他,伸手从床头拿过手机,转身看着他,“别在我的被子里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时初生气,自己做什么了?不就是偷偷闻了闻残留的信息素。
他抬眸,桃花眼里带着疑惑,月色给水润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
傅闻笙盯着他的脸,视线下移,目光意味深长,随后望向床对面的穿衣镜。
时初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这时才看清镜中的自己。
衣衫凌乱,松松垮垮的睡衣下摆已经褪至腰间,露出两条长腿,一览无遗。
重要的是,面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
???
可是我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做,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但时初望向傅闻笙,话一说出口就变成了,“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什么叫你的被子?是客房的被子,客房的被子是大家的。”
他据理力争,脖子高仰着,颈部线条绷成一条漂亮的曲线,一路延伸到气鼓鼓的胸脯。
睡衣被揉得乱七八糟,宽大领口将半个肩膀都快露出来了。
倔强的唇还在一张一合,傅闻笙真怕自己忍不住,会把他这张巧言令色的嘴给封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转身走了,重重带上了门。
傅闻笙躺回到主卧床上,枕头上淡淡的水蜜桃香气钻入口鼻,身体的热意更加汹涌。
不得不起身去冲了个冷水澡。
以为终于能睡个安稳觉,谁知,低估了时初求和的决心。
半夜,时初又潜进主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