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狼崽趴窗户他已经习以为常,倒是不像之前那般会被吓一跳。
“小鱼儿不哭了,看看你狼崽哥哥过来了,咱们去堂屋玩好不好?”
狼崽在屋外呜呜叫了两声,小鱼儿抽抽噎噎的止住哭声,伸着小手一抓一抓的,显然是听到了狼崽的动静。
“我的大孙啊,在你这里狼崽都比爷爷好。”闫正道说着就让小鱼儿坐在炕上,他慢悠悠的下地穿鞋,这会闫三妹已经走进来,要抱小鱼儿出去。
小鱼儿却对着闫三妹咯咯笑,张开双手要抱抱,闫正道更是气馁,在他小脸上捏了一把:“你个小没良心的,每天就属爷爷陪你时间最多,你说你咋就那么不待见我?”
小鱼儿被捏了依旧咯咯的笑,露出嘴里长出没多久的小牙。
闫三妹将他抱起,笑着说道:“咱家小鱼儿不待见谁可是要咬谁的,他没咬你,说明还是喜欢爷爷的。”
全家到现在唯一被小鱼儿咬过的就只有闫镇南,可闫镇南才不承认这是小鱼儿不待见他,明明就是特别喜欢他,不然怎么会对他又亲又咬。
屋外赵桂芝和楚潇已经拿着铁锹去挖坑,村里瘟病死的鸡都是挖深坑埋了的,也免得被野狗刨出来吃掉。
狼崽回头看着拎着母鸡出门的楚潇,它有点想跟过去,可又有些舍不得走。
正巧闫三妹这时候抱着小鱼儿出来,狼崽就颠颠跑了过去,完全把它原来的主人彻底抛到脑后,对着小鱼儿摇头晃脑又蹦又跳。
家里鸡得了瘟病那可是大事,赵桂芝去村里找了懂这些的老人过来给看看。
得了准话不管是赵桂芝和闫三妹都有点蔫蔫的,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楚潇也没啥经验,可还是老宅挨只鸡抓过来用精神力感受了一下,生命力强的放在一边,要死不活的扔另一边。
“先分开养着试一试。”晚上闫镇深回来,楚潇跟他说了这事,要在旁边荒地围个栅栏。
闫镇深没啥意见,第二天逮住闫镇南让他这几天别往县城跑,知道家里鸡出了事,他也不敢再嘚瑟,不然他娘心情不好,说不准能拿扫把追着他打。
闫镇南倒也不是一个懒得,盖房子那边忙的差不多,他也会去竹林里砍竹子,晚上没去县城还跟着闫正道一起搓草绳。
而楚潇这边也拎着一只鸡去了后山,想试试提升下生命力这个办法可行不可行。
经过几次实验证明,提升生命力确实是个办法,就是别再跟其他鸡关在一起,不然没几天又是蔫哒哒。
费了不老少的精神力,祸害了不少树木,楚潇看着新搭建的栅栏里那咕咕直叫的几只鸡。
忍不住心里骂了好几句脏话,这次对母鸡的施救真是赔到家了,居然只保住六只,真是脑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