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一个老者在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十几年了,咱们院子里头一个针线头呐都没丢过,而如今丢了一只鸡,这就不是小事,这是道德品质的问题,咱们院子里人民群众当中有坏人呐。”
“诗诗,那个说话的是谁?”
“我们院里的二大爷。”
韩春风慢慢在脑海里回忆整合,得,不止是正阳门下这还有情满四合院的剧情啊,开局丢一只鸡。
韩春风意识到自己穿越是穿越了,怕是穿越到了一个平行世界,既真实又虚幻。
二大爷接着说,“这只老母鸡是许大茂你家丢的,来,你来说说事情经过。”
“前些日子,我在菜市场买了两只鸡,特意买回来下蛋的,放进了鸡笼子,可今天呢,忽然不见了一只,刚好傻柱就在家煮鸡汤吃。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哪家舍得杀鸡,大家说说,这鸡不是傻柱偷的还能有谁。”
许大茂说的声情并茂,气愤填膺,院子里的人貌似都信了他说的话。
“柱子叔不会偷鸡的。”傻柱比林语诗大个十几岁,一个院子里住着,从小很照顾她。林语诗知道傻柱的为人,断然不会偷鸡的。
韩春风靠近林语诗耳旁,“我觉得也是,看着那个叫许大茂的就不是好人,没准是他偷偷煮着吃了呢。”
林语诗开始给韩春风介绍起他们院子里的人,用手指着一个个告诉了他,“那个是一大爷,那是二大爷,三大爷,柱子叔,许大茂,那边那个晓娥姐,淮茹姐。”
韩春风哭笑不得,何雨柱许大茂都称呼叔了,而年龄差不多的娄晓娥,秦淮茹都叫姐。不过也是,傻柱和许大茂看着都比较老成,显年龄大。
“二大爷,丢了一只鸡私下里处理下就好了,用不着把大家聚集起来开征讨会吧。等过两天,说不定那只鸡就从哪个旮瘩自己就跑出来了呢,那不就冤枉了大柱吗。”秦淮茹为傻柱说话,平时他俩的关系很好,秦淮如是个寡妇,傻柱人好心善时常会去帮他忙。
二人都对对方有些许好感,只不过碍于世俗,他们目前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那种感觉。
听到秦淮如的话,许大茂暴跳如雷,“秦淮如你说的轻巧,一只鸡,那可是一只能下蛋的老母鸡,我还指望着它挣钱呢,一天一个蛋,一个蛋卖七分,大家伙算算这得是多少钱。这老母鸡谁舍得吃,金贵着呢,没想却被傻柱偷着吃了。傻柱,我要求不高,赔偿五块钱来,不然就送你去派出所。”
“大家都一个院的,不用送派出所这么严重吧。”
“也是,傻柱,大老爷们做了就得承认嘛,非要闹得这么不愉快,还要闹到公安局去,那咱们院子不就成了胡同里其他那些街坊邻居的笑资。”
“傻柱你在工厂做事,一个月工资有三十多块钱,就拿出五块钱也就是几天工资赔给许大茂得了。”
院子里的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大多数人都是叫何雨柱赔钱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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