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和以前一样了。
“和以前一样?怎么可能!”
清醒过来,梅瑰突然拉起毯子蒙住脑袋。
全身裹在温暖中,视线陷入一片黑暗里,她才焦躁不安的心才勉强获得了一丝安慰。
因为她实在没有勇气打开房门,更没有勇气走出去见人。
昨晚乌龙事件发生之后,她虽然脑子浑浑噩噩,整个人恍恍惚惚,唯独细节记得一清二楚。
作为当事人,她当时真的慌得一笔,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很想像老母亲一样,疯狂道歉认错,乞求对方的原谅。
然而,傅星樊却异常淡定、异常冷静。
慢条斯理地清理完脸上的脏污后,他竟旁若无人地离开了现场,一句话也没留下。
以致于party,不欢而散。
哥哥生气了吗?
这个问题,困扰了梅瑰一整夜。
尽管她不停说服自己那只是一个意外。
可泼出去的水、说出去的话、发生过的事,都是收不回来、改变不了的。
好不容易才遇上了一个愿意与她同生共死的人,要真生气了,他们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吗?
万一回不到,那该怎么办!?
咚咚咚。
想到那个最坏的可能性,梅瑰忍不住手捶枕头、脚跺床,裹着毯子不停的在席梦思上翻滚来翻滚去。
“汪汪汪——”
躺在床边打盹的小白被主人过激的行为吓了一大跳,它倏地站了起来,对着床上之人狂吠。
心乱如麻的梅瑰猛地扑到狗子面前,一把抱住它毛茸茸的脑袋,又蹭又撸。
“小白,哥哥生我气了,我该怎么办?”
狗子不会说话,只能用鼻子蹭蹭主人的脸,再舔舔她的下巴,以示安慰。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之前大家明明都很开心的。”
狗子乖巧地蹲在主人身边,歪着脑袋静静地看着她愁眉苦脸,听着她喋喋不休的倒苦水。
“你说,我要不要去找哥哥?向他道歉,向他解释?”
狗子扑闪着大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呜声。
“你也赞成,对吗?”
叩叩叩——
回答梅瑰的不是狗子,而是敲门声。
“梅梅,快十二点了,该起床吃饭了。”
是棠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