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我觉得你还是留在a市好些,这几天c县也在下雪,而且比这里冷多了。”
夏纯一说要回家,整个下午听得最多的就是让她留下。
但她很坚持自己的决定。
夏纯小脸微变,本能的开口叫住她,可许甜甜溜得比兔子还快,她抓起自己的皮草便冲出了病房。
“纯纯!”
“先把你的皮脱下吧,这屋子里暖和,你再带点情绪,一会儿该出汗了。”
“甜甜,你不会是掀人家场子了吧?”
他把保鲜盒从袋子里拿出来,动作熟练的撕开那层保鲜膜,把其放在水果盘里,拿起水果盘进浴室进里间浴室替她清洗。
夏纯呼吸有些乱,心口被堵得难受,梁上君不把她的冷漠和恼怒当回事,这让她气愤得想杀人。
“把安全带系上!”
病房的气氛突然间就变了。
许甜甜一脸感动,倾身拥抱着夏纯,委屈地说:
是她让他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可当梁上君真的半月不曾现身时,她心头那股怒气掩埋在最深处的同时,却是在无形的滋长,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如陈年酒酿,越积越浓。
白子航那个混蛋也一样,他说什么他母亲不会不喜欢她,更不会为难她。
“你走吧,我什么也不吃。”
但梁上君这种冷战,粉饰太平的态度,是夏纯最不能接受的。
“梁上君,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你来得正好,我先走了,纯纯,我明天来接你出院。”
“由不得你愿不愿意,我已经给你爸妈打过电话了,他们明天就来。”
许甜甜笑得没心没肺,眼底却还是闪过一丝难过,又不是她要上赶子嫁给白子航,她为什么要受他母亲的气,当白子航的母亲以一种傲慢鄙夷的眼神看她,最后说话嘲讽她时,她便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他母亲。
其实女孩子都需要哄,她也一样。
“嗯,说得对,甜甜,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不能草率,人家都说嫁个好老公不如嫁个好婆婆,就算咱们不要一个好婆婆,也不能一辈子对着一个恶婆婆,她不喜欢咱,咱还不喜欢她儿子呢。”
“纯纯,我已经洗干净了,来,尝尝,这味道不错的,闻着很香甜。”
夏纯拿着杂志的手暗自紧了紧,对面的男人每走近一步,她的心跳就快上一分,两周不见,他这么突然的出现,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来面对他。
“甜甜,白子航呢,他的态度怎样的?”
其实梁上君没有在意她刚才的话,知道她们只是玩笑话,在许甜甜经过他身边时,他眸底深处划过一抹深邃,唇角微勾。
她紧紧地闭了闭眼,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试图压制心里不受控制泛起的怒意,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这半个月他不曾打扰的日子,她过得很平静的。
夏纯不仅有着倔强的性子,她还很固执的。我得好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