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甜甜则是飞快地松开夏纯,腾地站起身,转过头,有些尴尬地看着梁上君,摆着手解释:
梁上君端着洗好的草莓走出来,那张英俊的面庞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温润浅笑,眸色深邃温柔。
梁上君脸上的笑僵住,深邃的眸底隐约有怒意蕴染,但也不过瞬间便被他压下,英俊的脸上维持着温柔的笑,风云不惊。
“他当时很恼火,但不是对他妈,是对我,纯纯,男人就没有一个可靠的,不管平时甜言蜜语说得多好听,那都是骗人的。”
夏纯秀眉微蹙了下,继而又笑着说:
夏纯心头一冷,身上顿起一身鸡皮,推开她,故作嫌恶的说:
“别提了,白子航他母亲根本不喜欢我,反正我也没打算高攀他,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又没人规定**给一个男人就一定要嫁给他,是吧。”
许甜甜走出医院,就被白子航堵住,他二话不说将她拉上车,车门一关,不待她开口,豪华跑车便如利箭一般窜了出去。
他把手中的袋子放在病床前的小桌上,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言语温润,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仿若他们不是在冷战。
晚上的时候,许甜甜便也来当说客,她一进病房,连身上的皮草都没脱下,第一句话就是不同意她回去。
梁上君走到病床前,微笑着拿起一颗草莓递过去,草莓的香甜味钻进她呼吸,夏纯冷着一张脸,在他递过来时,她恼怒地一把打掉他手里的草莓,提高了声音道:
反手,关门。
“纯纯,你看我现在多可怜,你不能抛弃我自己回老家去,你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要不你搬回来,我今天下午就已经把白子航的东西扔出去了,明天你出院就直接回我们两个的家,那些个混蛋男人都靠不住,以后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地过一辈子。”
夏纯正翻看一本杂志,见她进来,她从杂志中抬起头,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指着她身上的皮草说:
结果呢,他就是带她去被他母亲羞辱的,被羞辱就算了,他还想让她忍着受着,对他母亲赔着笑脸,他做梦,她许甜甜就算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委屈自己去受那气。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说起此事,许甜甜立即就变了脸色,自嘲一笑说:
消失了半月,她平静了半月,可现在,他一出现,立即打乱了她的平静,像是一块巨石砸进了平静的湖面,在她心湖激荡起千层浪。
“甜甜……”
白子航冷硬的声音响在耳畔,话落,又叮嘱一句:
夏纯的心骤然一紧,他这种粉饰太平的方式让她心头无端恼火,她白晳的小脸上瞬间覆上一层冷漠,如水的眸子也染上三分清冷:
若是他哄了,她也许不会立即原谅,但心里却是会舒服些的。
“啊,白子航,你这个疯子,你停车,我要下去。”
夏纯在他突然的声音钻进耳膜时身子蓦地一颤,心猛地一下窜动,抬头看向声音来源,清弘水眸撞进一双好久不见的深邃眼眸里。
“白子航,你停车,我不要系安全带,也不要跟你回家,你放我下来,你这个强盗,流氓。”
“我带你回家,告诉我爸妈,我要和你结婚。”
他肩膀上残存的雪花转瞬间融化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