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任疏狂也是难产,而自己的妈妈就是难产而死,他妈妈活下来了竟然会不喜欢自己的儿子,邹盼舒甚至有种要落泪地悲哀,猜测自己的妈妈如果没死是否也会不喜欢自己。
&ldo;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rdo;任疏狂挺身进入前,掷地有声地告知他。
就在小小的沙发上,两个人甚至不能完全伸展开躯体,任疏狂一下比一下有力地撞击,他想要进入得更深,要把自己送入他身体的深处,再从那里延伸到他的心里……
&ldo;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rdo;这一句话,就像是咒语一样绑缚着两个人,在y糜的碰撞中完成了宣誓仪式。
任疏狂一直紧紧锁着他的腰,发泄过一次的身体完全不够,都没有退出来就直接伸手托起他的臀,往自己的身下一压才把他抱起,就这样连着他带到宽大舒适的床上继续他的律动。
这个房间要说最令他满意的就是这张床,在四十多个平房里虽然只占据一个角落,却是他所有幸福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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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天已大亮,至于什么时间邹盼舒完全无法判断,只是一醒来就蒙着被子和自己赌气。
他真不该心软的,要不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晨练和大兵哥的训练,他都要怀疑自己会被活生生做死在床上,全身疼痛到连手指都抽筋的感觉,就连拉一下被子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丝丝抽气着完成。
他怎么以前从来没发觉任疏狂还有这么超强的精力,前生哪怕是刚开始两人没有感情时也不过是最多两三次,三次的时候都很少,除非他特别的狂躁时才会沉默不语的发泄。后来两人渐渐有了情感上的交流,也不过是变得温柔次数并不会增多,反倒算起来任疏狂是个偏冷感的人,需要发泄欲望的次数也非常少。
邹盼舒怎么想也没想到他会那样仿佛化身为兽,不停地索取,一次强过一次的撞击,令得邹盼舒觉得神经都要麻木掉。
&ldo;真的很疼?&rdo;他一动任疏狂就知道了,马上从书桌旁走过来关切地询问。
邹盼舒气不打一处来,哪有这样问话的,气鼓鼓一把掀了被子露出脸说:&ldo;你给我压一晚上试试看疼不疼。&rdo;
可是掀被子的动作太猛,邹盼舒话才说完一张小脸已经皱的堪比老酸菜样,五官都挤压到一起去了,直看得任疏狂也不由心底发怵,意识到自己昨晚做得太过了。
他想说句什么,可能是道歉的话,可是不习惯向人认错的他开不了口,而且哪有在这种事情上认错的人,何况昨晚那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碰到,从未想过原来做爱也会如此令人着迷至疯狂,想了想只好安慰他:&ldo;我让司机送了粥过来,要不要吃一点?&rdo;
昨晚那样的邹盼舒给了他心灵深处的宁静,从不向人诉说的母子情也不再那么难堪,没有人能够不在意来自亲身妈妈的隐隐敌意,他只是深埋在心底一个人孤独的品尝着,可昨晚那样冲动的开口后,却觉得在面对邹盼舒时真的可以什么话都直接说出来,不管对错都能得到他给予的包容。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哪怕是亲人再溺爱自己,除了奶奶一个人外也都是有着苛刻的要求。
&ldo;以后还是要节制点,这样对我们的身体都不好啊。&rdo;
自重生后就非常注重养生的邹盼舒还是拧着眉,难得的数落起他来,邹盼舒相信要是这样的经历再来几次,说不得身体都要散架了。
饶是任疏狂这样淡定的人也不由得微微红了脸,只觉得脸颊有点发热,侧了侧脸庞伸手扶他起身,不过他可什么话都没答应,昨晚那样的情况又不是他能控制的,好在心底总算知道不能伤了他,后来清理时也只看到红肿没发现血丝,这多少令他更安心。
孰不知他耳旁也是微红,落在邹盼舒的眼里就是致命的诱惑,一下忘记了疼痛伸手紧紧抱着他,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自己也脸颊发热,此刻他感受到两个人的心灵跳动是一致的,那么多的等待就像一首将要完结的诗,没有了中途那么多的曲折坎坷,只留下美妙的旋律和动人的诗情画意。
艰难地吃了粥,邹盼舒才缓了口气坐在沙发上休息,还是不能动作拉扯太大,弯着眉笑眯眯地看着任疏狂优雅地收拾餐桌和洗碗,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得津津有味。
待任疏狂把两个碗洗了,食盒里剩的粥也都盖好坐过来,他闻着任疏狂身上带上的洗洁精味道,心底一阵闷笑,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呲牙咧齿做状咬了几下任疏狂的肩膀,每每咬下去后又舍不得,只好舌尖又舔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