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渊凑近沐以安耳边压低声音说:“想见你。”沐以安笑了笑小声回了句:“办正事呢,别胡闹!”说完便朝城门口走去,子铭也跟着走过去,只是在经过夏泽渊的时候不由地多看了一眼,怎么就觉得刚才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呢?“你叫什么名字?”沐以安走到方才被太子踹了一脚的侍卫面前问。侍卫忙行礼后不卑不亢地说:“卑职姓娄单名一个静。”“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办事吧,子铭带他回去告诉他该怎么做。”沐以安说完转身走回到夏泽渊身边,“我还有事得去忙,你今天算是得罪了太子,他这个人没有容人之量,以后别理他就是,别招惹上麻烦。”“我好怕啊,那沐大人我该怎么呢?”夏泽渊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沐以安,沐以安知道他又在演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随之叫上子铭回金吾卫。夏泽渊看着沐以安背影笑了笑,接着回了自己的马车,马车离开了城门。送汤皇城的事总是扩散的特别快,夏泽渊给沐以安送靠垫这事一下子就传遍了,毕竟人闲了就爱听这些,再加一些爱编故事的,没几天功夫这事就被编传的绘声绘色了。夏泽渊在书房喝着茶,白千羽走进来递给夏泽渊一封信后说:“世子外面谣传你和沐大人的事已经起来越难听了,真不用去阻止吗?”夏泽渊一边烧信一边浅笑着说了句:“传成什么样了,说来听听。”白千羽看着夏泽渊这一脸看戏模样真是又气又急,愤愤地说:“外面现在都在说世子为了保命爬了沐大人的床,现在大家都说世子是沐大人的娈童。”“娈童?有我这么大年纪的娈童吗?这还真是为难沐大人了,他这还比我小两岁呢!”夏泽渊笑着说。白千羽不说话了,因为他想不明白了,话都说成这样了,他家主子居然没生气,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安静了几秒后,夏泽渊开口道:“去看看我让李叔煲的汤好了没,拧着汤和我,一起给沐大人送去。”“他们都这么说了,我也得有娈童的自觉性吧,该巴结主子的时候就得巴结巴结吧!”白千羽脸色变了又变,夏泽渊则是站起身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笑着走出了书房。东宫中几位谋士一起在书房,他们所讨论的话题也是夏泽渊和沐以安。“夏泽渊虽说已经是岭南王的弃子,但如今皇上要削王也很明显,夏泽渊攀上了沐以安很明显是要站在皇上这边的,皇上利用夏泽渊所以必定会护他,因此他肯定是不能动的。”“是,其实他这被利用的棋子,也完全没有理会他的必要。”“话虽如此但也确实没有去招惹他的必要,夏泽渊这人虽看着浪荡不羁,但是听说这人也挺心狠手辣的。而沐以安又是皇上的心腹,金吾卫办事也是出了名的狠厉,太子想稳登皇位,这两人就还是不要招惹上为好。”“无胆鼠辈,沐以安不过是我父皇身边的一只狗,本宫为何要忌惮他会!”太子受不了,很不满呵斥道。谋士们同时噤声,面面相觑也想不说话了,太子看见他们这模样更是来了脾气,朝他们吼道;“都是些用的东面,本宫滚出去,看着真碍眼。”谋士们起身走了出去,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一走出去大家都纷纷摇头。方才最开始说话的那位谋士走到一直沉默着的白衣公子身边,说:“韩兄我真是不想继续待在这东宫了,若不是丞相大人对我有恩,我才不会愿意留在这受这冤枉气,我看这太子根本就扶不起来。”韩瑟回了一句:“东宫之中刘兄还是谨言慎行为好。”刘皓也知自己言语有失,没有再说话,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沐以安刚从外巡查完回来便看见桌上摆着保温食盒,但是却没有看见人,沐以安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浅笑走向自己的桌子。沐以安一边打开食盒一边说:“夏泽渊别躲了,我都知道你在哪里了。”夏泽渊笑着走出来说:“沐大人知道你厉害,你看这惊喜又没了。”夏泽渊说着给沐以安盛汤,“姜和蒜我都让人捞干净了,放心,趁热喝吧!”沐以安喝了一口,随口说:“你为何突然想到送汤过来?晚上我不是说过会过去的嘛!”“外面不是都传着我攀上高枝了嘛,所以我得好好表现表现啊,让他们传得更起劲一点,就更多人知道你是我的!”夏泽渊说着弯下身凑近沐以安说。“你不介意?”夏泽安的话让沐以安也想起来了那些传言,他听见后第一时间是生气的,可是对上夏泽渊这时候的态度,他有些意外地直视夏泽渊脱口而出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