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渊眉眼弯弯,带着笑说:“如果我说介意,沐大人是不是可以多疼疼我?”沐以安对上夏泽渊这笑容不由地心头紧了一下,趋于本能地吻上了夏泽渊的唇。夏泽渊很快就加深了这个吻,沐以安被吻得有些脑缺氧一时没了警惕,但夏泽渊发现有人来了,但他却并没有想要停下来。“这是沐大人的地方哪里轮得到你守门,快给我让开,别怪我不客气!”门口传来子铭的声音。沐以安一下子回过神来就伸手推开了夏泽渊,“晚上回去再闹,办正事。”夏泽渊也不说话,就带着一丝笑意走到一旁坐下,沐以安调整了一下气息对着门口说:“子铭进来吧!”白千羽让开,子铭推门进来便看见坐在一旁喝着茶的夏泽渊,随之看向沐以安,这脸颊绯红,领口扣子解开了,还能清楚的看见那红色的痕迹,子铭很想开口提醒却不知该怎么说,偏偏沐以安一点也没发现。夏泽渊目的达到了,站起身走到沐以安身边说:“我就不打扰大人办事了,汤记得要喝哦!我回府等大人回来。”“好!”沐以安应了一声,夏泽渊笑着转身出去。子铭看着夏泽渊的背影心里暗叹着:“好歹是个世子又是个男子怎么这么像个小妖精!”“你在发什么愣,你找我有什么事?”沐以安看着子铭说。子铭回过神赶紧应声:“傅公公让大人得闲了过去一趟。”沐以安心中微微一沉,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他对着子铭吩咐道:“拿着酒,我现在就过去。”子铭应声转身便去准备了。是要在一起沐以安拧着酒独自一人去了内侍监,这个时间内侍监没什么人,除了个贴身伺候你小太监就只有傅有令一个人坐在院中下棋。“义父。”沐以安叫了一声在傅有令对面坐下。傅有令看了一眼那酒,说:“先和我下一局。”沐以安先给傅有令倒了杯酒,接着开始摆棋子,傅有令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落下一棋,沐以安给傅有令续上酒也落了一棋。两人安静地对弈,沐以安并没多花心思,不过半时辰就已经输了一大半棋了。傅有令停了手,拿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口。“没心思就不下了,这酒不错,回去再让人给我送几壶过来。”傅有令有喝了几口说。“义父喜欢我让人把这边酒窖填满。”沐以安一边收拾棋盘一边说。傅有令应了一声便没有在说话,两人安静了一会,沐以安先一步开口打破了这安静:“义父今日是不是听到传言了?然后有话要问我?”“传闻是假的吧?”傅有令沉了一会说,“岭南王世子不是个善茬。”“是假的,但也不是全假的,我与泽渊不是那不堪的关系。”沐以安声音弱了点也不自觉柔了点。傅有令鲜少看见沐以安有这模样,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最清楚,他有些心疼也有些不忍,“以安,夏泽渊虽说是岭南王弃子,但是以他的心性绝不会接受这弃子之命,他这皇室身份正妻身份固然是重要的,那你要如何,见不得光的跟着?以安听我一声劝,你还年轻,找个好姑娘,生个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好吗?”“好,但是我不配。”沐以安淡淡一笑,“我不喜欢姑娘那何必耽误人家,至于子嗣一来那人应该不希望,二来我也不想要,我这一身血还是别留了。”傅有令看着沐以安叹了口气,最后劝道:“凡事留一点,别什么都给了。”沐以安没有说话,傅有令也不说了,仰着头又喝了一口酒。沐以安从内侍监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傅有令喝的已有些醉,他将人扶到床上,又命伺候着的小太监把屋里添的在热点,这才转身离开。天上又下了雪,宫人们正忙着扫雪,沐以安没有打伞就这样走在雪中。走到金吾室门口遥遥就看见一人打着伞立在雪中,他似乎感觉到了沐以安回来了,转过身看见他的那一刻脸上露出笑容来。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沐以安的心头一暖,他加快步子走过去,这份情他却是不知何时起,但确实是种下了。夏泽渊大步迎上去,伞打在沐以安头顶上,一边用手轻轻扫下沐以安肩头的雪,一边说:“这么大的雪都不打伞,也不穿裘衣,不怕感冒吗?”“这么一会没事,我身体没那么弱。”沐以安回了一句。“是,沐大人身体最为强健,但是这该保暖还是得保暖的吧!”夏泽渊笑着说着给沐以安披上了狐狸毛披风。“沐大人是和我一起回去吃饭?还是继续处理事情?”沐以安没说话,夏泽渊像哄孩子的口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