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着的众人顿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顾悠悠不是很怕景王的吗?
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今日竟如此嚣张?
素来会顺竿爬的顾游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嚼了一口,艰难地咽下。
她肉眼可见地作嫌弃状眉头一皱。
甜到窒息。
景策觉得干脆破罐破摔的顾游有些好笑,刚要开口。
门外传来女子柔声惊呼。
“爹,你这是怎么了?”
景策原本根本不想理会,谁知景三闻言却立刻把尚娴婉给带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垂着头,勉强靠家丁扶着才不至于倒地的尚文。
“这糟老头竟是尚大人?”
景三缩着脖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衣衫凌乱的烂醉中年男子。
诸凌珍眯着眼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尚娴婉向来端庄的表情都差点维持不住,勉强笑了一下。
“正是家父,”她很快调整好情绪,丝毫没有恼怒的意思,“边疆困苦,家父今日见到王爷过于激动…”
尚娴婉挽过尚文的左肩,眸中满是自责,却也不卑不亢,丝毫不觉自己父亲有何丢人之处,“打扰了二位王爷…”
反倒显得大惊小怪的景三有些失礼。
景三见美人落泪,一时慌了手脚,苦着脸求助地看向景策。
景策回看他。
最终无奈地唤来在门口和阿果闲聊的步京,竟难得柔声安慰了尚娴婉几句。
尚娴婉大方地行了礼,头也不回地搀着尚文出了酒楼。
她今日目的不过是在景策面前露个脸,顺便留个印象。
要是找些理由留下来倒也不是不可,可那样反倒显得多余的很…
尚娴婉对着步京温柔一笑,亲自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纯金花生交与他,随后轻轻道了谢。
步京等到她一转身立马像被烫到似地扔给马夫。
最近这段时间,任何金色物件他看到就脑袋疼。
不为别的,只因王爷要送给顾悠悠的那金牌…
他打了二十几幅了,都被王爷像是看到脏东西污了眼似地嫌弃地扔了。
步京愁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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