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阳郡主少见地没有惯着她,而是冷冷发问:“现如今谁不是躲着何家,你不想嫁王府庶子,那便从京城小门小户中挑个嫡子嫁了,只要不造反,王府在一日,就有你一天好日子,而你外嫁,难道就能保证夫婿出息?宁国公府够出息吧?景阳侯府够出息吧?还不是一夕之间就破灭了?”
越菀这才歇了心思,可她仍旧想着,无论如何拖上几年,没准哪天,皇帝和太子又想起何家的忠心来,届时再退婚。
素宜自知力量浅薄,就算知道了父母和弟弟因何而死,也知道自己无法在报仇后全身而退。
况且她的父亲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也算死有余辜,说到底,只是因果报应。
许多次,她想一把将六岁的元甫掐死,绝了这源头,可当看着孩童稚嫩的面容,就会想起弟弟也是这般,口齿不清让她抱一抱时,她终究是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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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二房也已败落,兰阳郡主终日以泪洗脸,就连越菀,听到自己只能嫁给她向来看不起的庶子时,也是没脸见人。
她们虽然没有直接遭受报应,可是也间接了却了她的心事,想清楚了这些,她不再纠结,在兰阳郡主问谁想离府时,第一个站了出来。
环绿要回家嫁人,越苏就想到了她,问了后,素宜自己是十分愿意伺候她的。
现在越苏掌管府中,想要出门,不必再从小路行走,她大大方方带着两箱字画古玩,去了四方斋。
车夫还是老佟,毕竟他年纪大了,只会赶马,去了别人家也做不了太多。
经过长街时,看到押送犯人的囚车,熙熙攘攘的行人都在唾骂这几个犯人。
她认出是那逼良为娼的老鸨,同在一车的,还有几个中年模样的男人,油头粉面大腹便便,像是做官的。
这不免让她想到了嬴琅。原来他一直都有追查这件事。
“殿下,四方斋的徐掌柜求见。”夜深人静,左少云鼓起勇气,试着敲了敲泽云殿的门:“是让他进来,还是打发他走?”
门内许久未有声响,要不是灯一直点着,他都要以为没人在里面。
当他准备再度开口,里面才传出嬴琅疲倦沙哑的声音:“问他什么事?”
左少云迟疑了一会儿,才说:“他说,事关。。。。。。何姑娘。”
不过一会儿,他又补充:“是何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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