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鱼先生十分温柔地解开了王怜花的衣襟。
非常意外地看见,一条盘踞在胸口的那条疤痕。
与周围白皙肌肤格格不入的深褐颜色,痕迹深刻,几乎可以想象地到原先杀器刺入时,皮肉翻卷,惨不忍睹的模样。
除此之外,他真是长得哪里都美好。
雁先生自然也看见了,不免觉得有一点失望。
充满恶意地用手中戒尺戳了戳那条伤疤。
王怜花突然一怔,毫无意义地往后缩了一缩。
这个动作无来由地激怒了雁先生。
手中戒尺瞬间挥下,狠狠落在胸侧白皙的肌肤上。
留下鲜明的红色印记。
红。
不知为何,这样的颜色出现在他身上,总是尤其触目惊心。
苍白的脸颊上,泛起奇怪的红晕。
淡色的嘴唇,突然艳丽到令人心惊。
变了的,却不仅是色。
所谓声色,有色无声,怎么够。
这样毫不留情的击打,按理说比之前有所节制的敲骨扎穴,都要痛上很多。
可这回从王怜花嘴唇里溢出的,不再是痛呼,而更像是迷醉般的呻吟。
声色都是诱。
第118章
厚实沉重的红木戒尺,似乎是有些年头了,因常年的抚摸把握而呈现温润暗淡的光泽。这样的一把尺,本该由须发花白,面容威严的年长夫子执掌才最合衬,此时却玩笑似的握在一个唇红齿白的垂髫童子手中,有一种令人哑然失笑的差异感手白而小,看上去有些纤瘦无力。甚至会想从那只手里将那把尺夺过来,然后笑嘻嘻地说:&ldo;这个东西,好像我拿比你拿更合适一点。&rdo;
巫行云想起来,他好像是对谁说过这样的话。
然后苍白的脸气恼地涨红,那只握戒尺都嫌无力勉强的手,毫不畏惧地伸过来,很有点和他抢夺的意思。
于是他就在那只手上吻了一下。
手的主人眼睛瞪地有如铜铃,后退的速度堪比轻功高手。
那时候照心镜还没有失落,少年时的巫行云必得一日三照,照得食欲和色欲都很不振,只在那一瞬间觉得那人无比可爱。
之前也被那戒尺打过几下手心,由于那力道对他来说轻微地像抓痒,于是他也没有和认真的小秀才计较的意思。这时候起了兴头,哪肯罢休,自称是要报仇,将他抱到这个房间里来,交给鱼先生和雁先生,依着惯例惩治了一番。
暗红色的戒尺一下又一下地落下,落在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肌体上,皮肉&ldo;啪啪&rdo;的响声在密闭的房间里清脆地回响,与之相合的却不是撕心裂肺的惨呼,而是令人血脉贲张的狂乱呻吟,起承转合,高潮迭起,听起来是说不出的y荡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