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有打更人走过空旷寂寥的街道,“铛。。。。。。铛、铛!”梆子响了三声,更夫挑着古瘦的灯笼在雪地里走,他扯开嗓子吼:“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砍柴的顺子死了,菜园的老刘也死了,大家小心夜路。”
只是听见这句话的人却不多,过了午夜,就是十二月初八。
释迦牟尼成道佛诞。
本是寺庙才有的祭礼,不知何时传到了百姓家。所有人都早早的睡了,给窗门糊上了一层蜡黄的箔纸,备好清水谷粮,准备明日的佛诞。小孩们也出乎意料地不再顽皮打闹,全都静静地睡觉,他们可要养精蓄锐,等着天明之后闹个痛快。
翌日。
十六早早的醒来,他看见镜儿还窝在床榻,软绵绵地趴着。火炉已经熄了,镜儿枕着玉臂,青丝散在柔荑般的脖颈间,眼睛朝着自己的方向。
她的睫毛黑密而长,微微翘起,好像洋娃娃似的。那一瞬间,十六看得痴了,他才发现镜儿这么漂亮,是她一直默默陪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暖光透过窗纸,一直照到镜儿身上,黑缎子般的长发便又镀上一层静谧的佛光,白里透红,暖人肺腑。
十六不能再看了,道一句:“阿弥陀佛。”便开始收拾地铺。镜儿给动静吵醒了,她直起半身,揉眼道:“十六。。。。。。”她实在困倦,竟忘了自己春衫浅薄,几乎未遮的酮体就暴露在十六面前。
十六晕倒。
“啊!十六!”镜儿的脚尖刚刚点到地板上,才发现自己未着衣裳,顿时羞愧难当,又吓着逃回了被窝。地板很凉,镜儿脸红地盯着十六,她总不能就这么放任十六。。。。。。可万一他又醒过来,看见自己未着衣服的模样。
镜儿虽有换下的衣服,但满是血渍,又有破洞,实在不好再穿到身上。她先点出粉嫩的足尖,立在床边,然后将被褥将自己缠起,可惜被褥短小,要么遮住胸口,露出白皙的大腿;要么遮住下身,却是胸口露出半点春色,镜儿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她将十六抱起,费力地将他托入床榻,怕枕头太冷,就用手臂给他枕着。她知道十六仍处于昏迷之中,才有胆子将心里话说出来:“你我云泥之别,我知道你想做的事情从来没人能阻止。当皇帝,斩诸国,铸长城。。。。。。还有这一世的远大抱负,我知道你的心里容不下我。”她眼中是多么寂寞啊,明明就在身边,却无法诉出心肠。镜儿伏在十六身旁,她满脸通红地抱着他,“只要这一刻就好了,我修多久都愿意。”或许是她自己也觉得肉麻,低着头不敢再多说话,而是大胆地跨到十六身上。
她轻柔地伏在十六身上,将手臂从他脖子下抽出,然后解开十六的红袈裟,脑袋压在他胸膛上,呼出一口口的暖气。
她能赢吗?
出家人毕竟也是男人,他们也会出现生理反应,在镜儿猛烈的刺激下,十六又怎能无畏无惧、毫无反应?镜儿已经鼓起勇气,要将十六。。。。。。。忽然厢房大门打开,苏秀娥伴随着走廊的阵阵阴风走进来,吓得镜儿将整个脑袋埋到被褥里头,她喝道:“你你你你你你快出去!”
苏秀娥笑道:“男欢女爱,无遮无碍。一点生机,成此世界。俗士无知,大惊小怪。”
镜儿窝在被窝里头,直喊道:“那、你还进来做什么?不要这个时候进来呀。”
苏秀娥后看无人,便将厢房大门轻轻掩上,未发出一点声音,笑道:“这般美事,怎可让你独享?”
镜儿才露出半个脑袋,疑惑道:“那你想怎样?”
“我?”苏秀娥边褪去衣裳,边将被褥猛地一掀,卧在十六另一侧,想苏秀娥火形道行,顿时暖气腾腾,香花迷醉,“小和尚元阳厉害,若能取之饮下,必能成大造化,你别想将独占了他。”
镜儿不肯,要与苏秀娥拼命“你不要乘人之危!”
苏秀娥低声道:“我这算乘人之危,你又算什么?”
“我、我。。。。。。”镜儿一时口塞,不知作何回答。两人执拗个不断,却都不敢发出大声响,生怕给人看见这一幕。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苏秀娥将镜儿朝旁边推去,指尖一点,凭空出现两条火链将镜儿的双手死死捆住。镜儿扭着一丝不挂的身子,反让苏秀娥生出变态的意味。她有时候也会喜欢女人,喜欢欣赏她们在床上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的模样。她催动火鞭,在镜儿身上留下火辣辣的痕迹,镜儿疼得哼出来。苏秀娥道:“对,不要叫得太大声,不然人人都误会你和小和尚有奸情呢。”她又一鞭打下去,“嗯啊~”镜儿白皙紧致的小腹又多了一道火红色的鞭痕。她眼角泛起泪光,紧紧地咬着唇齿,竟有莫名的快感袭来。苏秀娥又是一鞭,疼得她双腿乱颤。这仅仅是疼痛而已,苏秀娥的火鞭施了法术,镜儿身上的红印子很快褪去,愤恨地看着苏秀娥。苏秀娥说:“真是不错的眼神儿,等下我再来好好教你,先让你看着我是怎么对付小和尚的,你要好好的看,看着他进入我的身体,看着我征服他。”
苏秀娥忽然直起身来,她立在床榻上,褪去了火红色的长靴。露出白皙丰满的大腿、形状完美的小腿,膝盖间玲珑的骨痕,精巧细致的脚踝。。。。。。。那白皙的足底如此嫩滑,又有五个灵活粉嫩的小脚趾头,她伸脚挑去十六最后那缕衣裳,然后狠狠地踩在他的胸口,一路朝下滑。。。。。。。。镜儿看在眼里,竟然看得出神,两眼直勾勾的。她竟然有一丝莫名的兴奋,酥麻感传遍全身。
苏秀娥举高临下地践踏他,说是“践踏”,不如说是轻柔的抚慰。她瞧了眼镜儿,便将火焰锁链打开,“你也来帮忙,不需坏了事儿。”镜儿也大胆地踩到十六身上,学着苏秀娥的样子伸出了雪白的玉足。
正此时,黑色组织奔涌而出,忽然化形为一只大手,要将苏秀娥囚禁住。苏秀娥立即飞开,黑色组织便锵锵作响,瞬间覆盖十六的全身。苏秀娥道:“还有这等保卫机制?这天狗铠甲竟然保护着十六的身体,不想让我窃取一点元阳呢。”
两人飞离床榻,镜儿随手拉来被褥,苏秀娥也迅速着衣,天狗铠甲则开始了奇异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