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下来的声音,对方很快转过了脑袋,声音又乖又软,戳着他的心,“你给我买小裙子了吗?老公?”弧度圆润的眼睛忽闪忽闪,纤细的手指握住他的衣角。傅寒洲鼻腔发酸,喉口梗塞。他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屈膝跪在了床边。盘着腿坐在床上的少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迷茫地摸着他,却又很快被男人抱进了怀里。对方又开始亲他,只是这次的吻带着湿意,似乎有什么濡湿的水痕粘到了他脸上,凉丝丝的。他乖乖地靠近对方怀里,听着男人的心跳声。勒在他身上的手臂收得格外紧,对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似乎是要下什么重要的决定。片刻过后,对方将他横打抱起,往梯子的方向走去,“我们离开这里,老婆。”他顾不了这么多了。再把人关下去,会出更严重的问题。他不敢想象离开这个房间的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48往后的一段时间,傅寒洲越发恐惧。他像只受了伤的惊弓之鸟,每次怀着忐忑和期待的心情见到他的宝宝,却发现对方已经越来越深的向病态的深渊坠了下去。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墙上摸到新刻下的痕迹,他的宝宝好像不在乎日子的流逝,也不在乎自己在这里生活了有多久。他会每天穿着漂亮的新裙子,抱着怀里的小兔子玩偶,还会用纤细的手指弹琴给自己听。他会轻轻的哼着歌,活得很惬意。可他越是这样,傅寒洲就越来越后怕。铺天卷地的后悔将他紧紧包裹,一团一团的湿棉花把他包到了茧里,无法呼吸。他只能一遍一遍的抱着怀里的人,一遍一遍的去亲他,偶尔也会试探着说出来要带对方出去的话。只是每次他刚刚开口,对方就会用那种平静的声线,软声软气地问他,“为什么要出去呢?你不要我了吗?”“你不喜欢我了吗?”软甜的调子带着迷茫,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柔软的指尖落在他胸口的衬衫上,轻轻开口,“可是你明明说过,如果我是女孩子的话,你豁出命去也会娶我呀。”他用那种天真的声音,认认真真的问他:“我现在已经是女孩子了,你为什么又要离开我呢?”傅寒洲红着眼睛,滚热的眼泪落下。对方摸着他被泪水打湿的脸庞,却不知道该如何对他。在这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他与世隔绝,能学到的东西都来自于男人,他会的实在太少太少了。而对方曾经教给他的,永远都是一场又一场缠绵的欢爱。他似乎只学会了这个。所以会用手臂环住对方的脖颈,腰肢软的像是春风中拂动的杨柳,细颤的尾音都在勾人。可曾经吻他吻的如痴如狂的男人却痛哭失声,一次次的将他揉在怀里,一次次的跟他道歉。他有些迷茫,索性什么都不想了。他掀开小裙子短短的裙摆,跨坐在了对方身上,主动去解对方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