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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页)

最终,调整的过程要求节约能源、提高能源效用的科技进步和寻找新的石油来源的勘探工作。但是,所有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在最理想状况下,也需要几年时间。世界金融系统面临的是首当其冲的危机。必须找到某种方法将资本重新输送到石油消费国家,以便&ldo;回收&rdo;石油美元,否则萧条和停滞可能会演变成爆发性的全球大衰退。

87回收石油美元

回收美元和维持全球贸易与金融体制的任务落在了大型国际商业银行的肩上,包括大通。石油输出国家也面临着严重的问题:他们赚取的巨额资金如何投资。对于中东地区的主要国家来说,他们的中央银行和财政部长们很愿意在回收程序中给予合作。但是,每个国家采取的方式各不相同。

全世界最大的石油出口国沙特阿拉伯将其新产生的大部分巨额收入作为定期存款存进美国银行,或者购买美国国债。他们的谨慎政策使我们能够有效地将资金回收给石油消费国家。

不那么保守的科威特将自己的大部分收入投资于美国和欧洲的资本市场和股票市场,结果他们的资金储备以超过沙特阿拉伯的速度成比例上升。伊朗国王把自己新获得的石油财富的很大一部分进行有计划的国内投资,包括经济多元化、大规模的国防开支、建设新的水电网络和国家教育系统的发展。

由于大通与沙特阿拉伯金融署和伊朗中央银行保持着长期联系,因此,我们轻易地获得了该地区的资金。我们在欧洲货币市场的牢固地位‐大量剩余资金通过该市场得到了回收‐使得我们能够让资金避开联邦储备银行制定的法规限制,对于防止资本市场的长期混乱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我们回收的大部分石油美元贷款给了外国企业和行业,虽然在拉丁美洲、非洲和东亚的部分地区,大部分资金贷给了主宰这些地区经济的国有企业。有时,我们直接贷款给各国政府,为他们的国际收支亏空提供资金。1974年年初,发生了一件令人难忘的事情。意大利面临几十亿美元的账目亏损,在为购买石油而提供融资方面遇到了麻烦。在意大利银行举办的一次午餐过程中,该银行的行长吉多•卡利要求我提供25亿美元的紧急贷款。我必须说,我不习惯在喝咖啡的过程中就同意发放如此规模的贷款,我们也不鼓励给政府贷款,除非这种贷款直接用于生产型投资。但在那种情况下,鉴于意大利局势的紧迫性以及大通与意大利银行的长期关系,我当场同意发放贷款。大通的迅速决策赢得了意大利的欢呼,而最重要的是,该贷款按期还清了。

大通以及其他国际银行能够预先阻止许多人害怕的全球金融系统的瘫痪。可是各银行只能一时控制这个过程,更需要的是各国政府的协调行动,才能处理根本问题。但这种协调行动没有出现,而更大范围的全球经济问题依然存在。

88债务危机

虽然大通的大部分外国贷款流向工业化世界和石油输出国家,但有13的贷款对象是拉丁美洲的发展中国家。截至1982年,大萧条的残余影响和1979年的石油恐慌影响引发了流动资金从许多这类国家大规模抽撤。首先是墨西哥,接着是巴西,然后是许多其他国家,他们纷纷宣布延期偿付债务的利息,从而突然造成了金融危机,对世界金融秩序构成了第二次,也是更加严重的威胁。

其中的一个后果是,大通以及其他正在回收美元的银行在20世纪80年代期间蒙受了巨大损失。随着该过程的继续,由于给国有企业,而不是私人公司贷款,银行家们备受指责。由于私人拥有的大型公司在拉丁美洲以及亚洲和非洲的发展中国家中寥寥无几,我们没有其他办法来回收石油美元。大多数批评家在努力证明商业银行家不负责任的时候,却轻而易举地忽略了这一点。

20世纪80年代的债务危机是1973年石油危机和该危机之后的突然性世界经济结构重组带来的较长期后果。事实上,在这两个时期之间,无论是各国政府还是私营部门都有充足的时间进行艰难的预算削减和管理制度改革工作,以便最大程度地降低为未来生产力而产生大规模借款的影响。但是,世界上各大工业国家和新兴国家的政府选择了更为容易、对抗性较弱的步骤。尽管美国和欧洲的大型商业银行在这些年里扮演了中间协调的角色‐我称之为英雄角色,但还不足以推迟受&ldo;惩罚&rdo;的时间。

89在中东的扩张

虽然阿拉伯与以色列之间的争端和石油输出国组织的油价上涨给大通带来了巨大的负担,但同时也给我们提供了不同寻常的机遇。我们作出的反应是制定了在中东和北非大举扩张的战略。我们的基本目标是在所有允许的地方设点,只要当地的经济条件适合这种努力和开销。1970年,我们的区域网络只包含黎巴嫩的一个分行、巴林的一个代表处和迪拜的一家合营银行。到了20世纪70年代中期,我们在突尼斯又开设了一个代表处,在约旦的安曼开设了一个新分行,在伊朗、埃及、沙特阿拉伯、科威特、卡塔尔和阿布扎比成立了合营银行。

由于频繁出入该地区,我认识了那里的统治者和政界的高级官员,他们允许大通在当地开设金融机构。比如,在埃及,在萨达特要我们开设分行后不到4个月时间,我便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90复杂的个人关系

1974年1月,我在开罗见到萨达特的时候,他变得情绪高涨。那时,他已经见过了基辛格,对美国外交政策的看法与我在1971年与他进行第一次谈话时相比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在我与他的第一次交谈中,他曾经愤怒地谴责基辛格顽固的&ldo;强权政治&rdo;,谴责尼克松拒绝与埃及进行平等交往。&ldo;我喜欢亨利,&rdo;他说,&ldo;我们一起做了很多事情。他是我所见过的美国政治家中让我尊敬的第一个人。&rdo;

萨达特急切地要讨论他对埃及的计划,包括沿苏伊士运河的一个免税区、从红海到亚历山大的一条石油管线,以及他口中的&ldo;规模够洛克菲勒家人做的事情&rdo;‐建设一条新的苏伊士运河。突然,他身子往前一探,打断了我的话,笑了笑,说道:&ldo;你知道,戴维,如果那天我们在谈话时我说漏了嘴,我就会不得不把你留下来。我就不会让你离开,把我的打算告诉所有人。&rdo;

我们回到了金融话题。我告诉他,大通认为最好的方法是与埃及国民银行一起成立一家合营企业,而不是开设一个业务范围比较有限的完全独资的分行。萨达特说:&ldo;我觉得你在这里的业务活动可能会给你在国内带来麻烦。以色列人在美国会饶不了你。&rdo;我暗示说,到目前为止,情况正好相反:事实上,&ldo;以色列人对我们与埃及之间的经济关系非常肯定。结果,以色列人已经向我们表达了他们的祝福&rdo;。

1975年1月,我们与萨达特签署了成立埃及大通国民银行(大通占49的股份)的合营协议。在后来的几年里,我们在开罗、亚历山大和塞得港开设了分支机构。

91复杂的银行业务关系

我自己以及大通与以色列的关系仍然是纷繁复杂。1975年1月,在我访问耶路撒冷期间,财政部长耶胡施瓦•拉比诺维茨让我考虑在以色列开设一个大通分行。这使我处于一个难堪境地,因为我正要与萨达特完成埃及大通国民银行的交易。尽管如此,我告诉财政部长,我们会考虑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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