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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是的。有什么事吗?&rdo;

&ldo;我们只是想邀请您到餐厅去坐一坐。您瞧，民航把我们可害苦了，不是吗?走吧，真的。我们在一起，时间会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rdo;

&ldo;不，不。谢谢……&rdo;

&ldo;您不必担心。我们只是一块儿坐一坐，聊聊天。&rdo;乌尔曼斯基坚持说，并开玩笑地加了一句：&ldo;我们甚至什么饮料都不喝。我们都是可信赖的人，我在报社工作，我的同伴在……部里工作。&rdo;

谢尔盖暗自笑了笑：&ldo;看来，他决定不说出我的部去吓唬她。&rdo;

这时，乌尔曼斯基继续热情地说服那姑娘，那姑娘终于顺从地站起身来，和他一起走到谢尔盖跟前。

&ldo;请认识一下吧，&rdo;乌尔曼斯基高兴地说，&ldo;这位是谢尔盖&iddot;巴甫洛维奇，叫我格奥尔基就行了，下边不需要了。您叫什么名字?&rdo;

&ldo;我?&rdo;姑娘重问了一句。&ldo;我叫……玛丽娜。&rdo;

&ldo;好漂亮的名字。我们走吧……&rdo;

他们三人穿过乱哄哄的候机大厅，踏着宽敞的楼梯，登上了二楼。

餐厅里比楼下肃静。对着停机坪的窗户旁边有一张空桌子。乌尔曼斯基手脚麻利地把残留着不知是谁吃剩下的饭菜的盘子一个个摞起来，端到紧邻的业务台上，把高脚酒杯也放过去，抖掉桌布上的残渣，用邀请的手势指了指桌子说：&ldo;有请。现在一切都井井有条了。&rdo;

谢尔盖把玛丽娜让在前边。

&ldo;我们在这里能听见什么时候广播登机吗?&rdo;姑娘不安地问。

&ldo;肯定能听见。这里就有扬声器，&rdo;乌尔曼斯基安慰地说，&ldo;稍等，我去找一本菜谱来。&rdo;于是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桌子。

谈话渐次开始了。说话的其实主要是乌尔曼斯基，他在讲编辑部那些无休止的、令人发笑的故事，他总是这些故事中最具吸引力的形象。玛丽娜心不在焉地听他讲着，分明在想自己的心事。当两个男子汉点上烟吸起来时，她突然也坚决要吸一支，并笨拙而冲动地对上了火。&ldo;她很着急。&rdo;谢尔盖想道。

&ldo;您也去出差吗?&rdo;他问。

&ldo;不。我到……叔叔家去。&rdo;

&ldo;要待很久吗?&rdo;乌尔曼斯基探问道。

&ldo;说不准。看情况吧……&rdo;

&ldo;请您多待一些时间。我给您介绍介绍我们的城市。您来过博尔斯克吗?&rdo;

&ldo;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