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对沈橙年身体的担忧占了上风,庆佑帝忍着脸上的热意,担忧的问道:“疼的厉害吗?朕这就叫太医!”
眼见庆佑帝张口就要喊人,沈橙年抬起头直接以吻封缄,庆佑帝想先喊人,又不忍拒绝沈橙年,只能无奈的扶着沈橙年的腰,低头配合着她。
沈橙年轻喘着放开庆佑帝的唇:“不用叫太医,陈嬷嬷已经看过了,以后你收着点力道就好。”
庆佑帝被沈橙年说的窘迫,他羞恼的捏了捏沈橙年的脸颊:“是谁非要朕用力的?”
庆佑帝可比沈橙年理智多了,反倒是沈橙年自己贪欢放肆。
沈橙年可不背这个罪名,她双手在庆佑帝脸上揉捏:“出力的还不是你?你若不愿我还能自己怼上去吗?”
庆佑帝说不过沈橙年,他自己也认为错误在他,因此他很是歉意的低头吻了吻沈橙年的眉心:“是朕不好,朕应该顾着你的身子的。”
沈橙年是他心爱之人,他是盼着能与她白头偕老的,他不该为一时欢愉危害她的身体:“以后朕都不会了。”
见庆佑帝一脸慎重,沈橙年反而不愿意了。
她方才说起这个,也只是拿来调戏一下这个某些时候十分害羞的男人,并不是真的怪他:“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只要以后不太过分就可以。”
她可不喜欢温柔的,庆佑帝要真变成那样,她就该哭了。
庆佑帝摸了摸沈橙年的长发,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朕让江白树来给你看看好不好,嗯?”
“不要,我没什么事。”沈橙年一头撞在庆佑帝怀里,自进宫来,她几乎每日喝药,好不容易前段时间江白树说可以断一段时间的药,再将他叫来,不是又要喝苦药汤子。
“就让他看看,若不严重就不喝药好不好?”
庆佑帝轻拍着沈橙年的背,像照顾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橙年可怜可怜朕吧,朕很担心你。”
沈橙年最受不了这样真挚直白的关心,她恨恨的从庆佑帝怀里拔出头来:“你从哪里学来的这套!”
这男人以前也没有这么会拿捏她啊!
庆佑帝笑而不语,派人去叫了江白树。
于是江白树一路急匆匆的赶到永寿宫的时候,入眼的就是沈橙年双手掐着庆佑帝的脖子来回摇晃着,而被掐着脖子的庆佑帝却一脸笑意,双手护着沈橙年的腰身,一脸的柔情似水。
江白树不理解,江白树大受震撼!
他忍不住轻咳一声,他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这样的场面。
沈橙年听到声音僵了一瞬,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装模作样的给庆佑帝整理了下衣襟:“皇上也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连件衣服也穿不好。”
庆佑帝睨了沈橙年一眼,没有拆穿她,只让江白树上前诊脉。
庆佑帝没说沈橙年有何不适,江白树就仔仔细细将沈橙年全都问过一遍:“娘娘身子康健,并无大碍,只是房事需适度,不可太过激烈。”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