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之画站着的身子,因时间过多,而变得有些困乏,拨开眼前的几人,坐到不远处的位置上,青丝被束成男子的发尾,在加上那清秀,并不绝美的脸蛋,活生生看去,就是一个小男孩,还是一个还未张开的小男孩。
见所有人都这般看着她,充满疑惑。
“既然在数量上我们并不占优势,而且据你们所说,这塞外人个个英勇善战,还有那统治他们的统领,叫什么摩殇褚的统治者,胜算我们肯定小之又小。。。。”
楼之画歇了歇,抬手慵懒的撑在座椅边缘,徐徐再道:“我想你们已经与凰莫邪有了作战计划,还有已经在凰城调集了兵马,但从凰城过来,也需要些时日,再者如果不想牺牲太多人的性命,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度过眼前的困境,不过这比较辛苦。。。。。”
望着所有人疑惑的眼神,楼之画咳咳嗓子,只因眼前的几人眼神太过炙热,让她有些不习惯!!
“打游击吧,在还治其人之道的同时,让对方不得安宁,分身解数,还有就是!!最重要的一点,擒贼先擒王,如果有可能,那摩什么的,定要想办法抓住他!!!”
在蓝天下的花草们,随着稀疏的风儿,细细的摇曳着。
楼之画一身男装青衫,蹲在草地上,迎着天空上的太阳光,显得几分单薄,可那洁白的额头上,显现出的紧密薄汗,就知眼前的状况其实并不怎么好受。
清冷的眼眸却并未因眼前的热,而逃避,楼之画就如此静静的蹲在,还算不太炙裂的阳光下,轻磕着眼眸,似在思索着什么。
就在几分钟前,随着敌军的叫嚣,墨奴几人身披战甲带着一众士兵,迎战去了。
整个军营中,除却驻守的士兵,只有楼之画一人,静静地待在这样的阳光下,默默深思着,所有路过,望向这里的人,都不敢打扰,只因楼之画的身份太过特殊。
当然兮也随着墨奴几人的步伐去了。
楼之画闭着的眼睛里,似深深的疑惑,她不明白的是,本来好好的人生,为什么会发展到眼前的这片境地,一切似是脱了缰的马儿,跑的太快,她根本来及控制。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楼之画总会一个人,思索着眼前的生活,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早已怀着一种忐忑的心境,在这个本已经早熟悉的朝代生活,开始怀疑人生,怀疑生活,甚至怀疑眼前的一切。
就在楼之画想抬头之时,清冷的眼眸还未睁开,楼之画只觉得肩上一痛,本还期待阳光的表情,眼前只觉得一黑,整个人感觉失去重力,倒在草地上,失去知觉。
在倒下的这一刻,楼之画在前一秒,心中已经无限骂娘,这运气来了,就是如此倒霉,带着无限吐槽还有糟糕的心情倒下。
楼之画倒下不禁庆幸,这是草地,至少身体不太痛。
只见在阳光的照耀下,一名身着赤色长袍的男子,背着太阳,面容看不太真切,可那双似是蛇一般的眼眸,让人不寒而粟。
让胆怯的眼神望着楼之画软摊下去的身体,看不太真切的薄唇轻启声:“呵。。可真是柔弱呢。。。。”
那声音下的语调异常的来人寻味,带着似是特意压低声音的沙哑。
只见寂静的土地上,那赤色的长袍一挥,寻着眼前的炽热阳光,消失在这凰城的大营中,神不知鬼不觉。
当楼之画再次睁开眼眸,长长的睫毛轻颤着,掀开眼帘的一刹那,心中那股先前晕倒的情绪,立马涌现上来。
立马瞬间弹跳起身,清冷的眼眸,瞬间含着满满的戒备,环顾着四周,早已日月偷换,那还是原先的破魄的帐篷。
只见自个深处一间屋子里,屋子四周虽然摆放简单,可一看便知是女子的闺阁,可不太像在凰城女子的小家碧玉的闺房。
明显显得有些微微的男子化,但完全不难看出,却是是女子的房间,带着紫色淡雅的榻帘,还有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还有。。。。还有!!!
楼之画清冷的眼眸瞬间睁大,往身上看去,尼玛!!!
整个表情可用愤怒来形容,自己身上本来穿着的衣服早已经不再,现在身上穿着的,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奇装异服,带着繁琐的扎结法。
楼之画的脑子,瞬间在这空隙中,立马明白过来,她这是被敌军给劫来了。
在震惊之后,楼之画慢慢坐在榻上,冷静下来,脑子里转动着,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无故的劫来这里。
依照道理说,她的身份根本不曾有人去关心,还有知晓,那现在她身处的就是敌营了,这个不用想。
楼之画带着深深的思绪,怎么也想不明白,抓她来有何目的,再者身上的衣服!!!
一想到这里,楼之画的清冷脸蛋上,充满羞怒,因为在楼之画的心中,这如果是军营中,定然不会有女子存在,因为在凰城的军队中,除却楼之画和兮,真的再无其他女子,见所未见。
就在楼之画想东想西之时,房门外有了明显的脚步身,还有女子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