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邢言往年息这边看来,看到年息捏着的那根钥匙,舔了舔唇。
年息看着薄邢言,有些疑惑,“你也不知道?”
“我还以为是你给我绑上去的!”
说着,边擦着头发,边往一边走去,薄邢言跟了上去,从年息身后,将年息揽进怀里,嘟囔了一下,“其实是我给绑上去的!你忘了而已!”
“那这条钥匙是开哪里的?”
“以后告诉你!”
年息努了努嘴巴,“好!”
室内沉默了一下。
年息感受到薄邢言的脑袋正在往下蠕动,好像要到她的脖子去,可是好像又不是。
他在她的脸上蹭蹭,她以为他想亲她脸,想亲她的嘴巴。
可是下一秒,他那长满胡子的下巴又已经往下。
“嗯!”
年息咯咯地笑了笑,无辜地扭过头,看向薄邢言,“有些痒!”
薄邢言拧眉,有些肃穆,“我以为你很舒服!”
年息嘴角抽了抽。
薄邢言忽然吻住她的耳珠,随后,牙齿轻轻地在她的耳珠上轻轻厮磨。
年息嘶嘶地叫着。
薄邢言松开她,“好了!”
年息转过身来,圈住薄邢言的脖颈,“快亲我!”说着闭着眼睛,仰着脑袋,甜甜地扬着嘴角抿紧双唇,她的唇色很健康,特别是刚刚从浴室出来,浴室热烘烘的,从里面出来之后的年息,唇色也丰腴了些。
薄邢言看着年息现在满足的面容,看着年息那弧度正好的唇,心里感慨道罂粟一样的颜色,罂粟一样的人。
有些发怔,看着年息的唇,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本就幽深,这回变得越加的深谙。
年息的嘴巴被薄邢言这么丢在空气中,可是却笃定了某人不会让她这么被晾着,亲她是迟早的事情。
薄邢言伸手捧住年息的下巴,拇指抚弄着年息的唇瓣。
“如果没有遇到我,会不会和你乔大哥结婚?会不会过得好一些?”
年息怔了怔,唇角敛了下来,看着薄邢言,缓缓开口,“如果我和乔大哥结婚,我肯定会过得很开心!”
薄邢言在听到年息这句话,一颗心一沉再沉,星子般的眸也暗了下来,果然,年息也为遇到他这样的人感到悲哀,他看着年息,说不得,怨不得,“嗯!”
年息收紧了自己的臂弯,整个人贴在薄邢言身上,“可是我遇到你了,并且就是你了!”年息继续缓缓地说着,“你不用跟我说假设,假设就是假设,永远真不了,人生不是命题,不是使劲证明了谁比谁好,得出的结论就是谁好,这是没有逻辑的,别人说了不算,全在我心里,我爱谁,谁在我心里就是最好!”
“我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一个杀人犯,可是,可是你起码不会伤害我!以后不要杀人!”
“好!”
薄邢言将年息圈得更紧。
低头将年息吻住。
一吻毕,年息说睡觉了,薄邢言点了点头,将年息报到床上,准备褪衣服。
年息咽了一口唾液,“你也睡觉呀,脱那么光干嘛?把衣服穿上!”
薄邢言脸上有些挂不住,亲完了嘴巴,不是应该继续往下亲吗,嘴角一抽,将衣服全都给穿上。
“你干嘛?”
薄邢言拧着眉心,“我先走了!”
年息扑腾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算是明白了,每次你来都只是想要睡我,只是想要睡我!说那么多,都只是好听而已!”
薄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