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有过这种感觉。
年息看薄邢言蹙着眉心的样子,将一只枕头用力往薄邢言脑袋上掷去。
“走吧,走吧!”
薄邢言接住枕头,拎回了床上,放在床头给年息,戏谑道,“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前些天还说我不是流氓,但是你确定你现在说的我,不像流氓?”
年息嗤笑了一声,“我那时候是为了稳住军心,追男人没句好话怎么追?”
薄邢言将年息吻住,“我来这,只能说是顺带为了睡你!既然是顺带,那肯定不能来而不做!你这么懒,运动也只有这么一条途径了!我也是为你好!”
年息被薄邢言说得脸色通红,“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说着,整个人捂进被字里。
薄邢言也跟着年息捂进被子里,他将年息圈在自己身下,然后贼贼将脸轻轻捂在年息的锁骨,在上面流连忘返。
那又短又硬的胡子大喇喇地划在年息的脖子上,很痒很痒,也很撩人。
薄邢言其实还想继续往下探索的,年息却伸手抱住薄邢言的脑袋。
“你的胡子刺得我的痒痒的!”
说着,将年息推开薄邢言,将年息,“我去给你个剃须刀!”
薄邢言将你安息给拽了回来,“这时候找什么剃须刀,回来!”
说着,将年息压在身下,用力蹭呀蹭的。
年息给薄邢言翻了一个又一个白眼。
苏景承之前听到李婶说的话的时候,就一直年注意着年息,刚才他只是想要撞撞运气,只是不想,真让他给撞上了,这天,一个晚上,苏景承都在想着怎么解决掉薄邢言这个大麻烦,将薄邢言送上死路,他是不愿意的。
想着,苏景承离开了年息的房门。
自从年息发现有人跟踪自己,薄邢言一般不会在年息离开之前离开,以防外面有人在蹲守。
早晨,年息起床的时候,看见对面薄邢言放大的俊脸,有些晃神,“你还在?”
“你走了我再走!”
年息点头,抱住薄邢言,“好!”
“前些日子,跟踪你的是警察,所以不用担心,你很安全!”
年息怒了努嘴,“嗯!”
“我只是担心你暴露而已。你住在哪你也别告诉我了,免得我忍不住去找你的时候,把警察啊给引过去了!”
薄邢言嗯了一声。
年息出去吃早饭的时候,苏景承还在餐桌上看报纸。
“等一下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我还以为你今天又要请假!今天起得还是挺早的!”
年息实在听不懂这苏景承在说什么,悠悠地嗯了一声,“你妈呢?”
“去医院了!”
年息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抓起桌面上的土司,浇上酱,刚想张嘴就吃,想到自己房间里薄邢言还什么都没吃,站了起来,往厨房走去,铿铿锵锵地开始动作。
李婶上前,“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年息看了一眼李婶,“我想吃荷包蛋!最近感觉挺想吃荷包蛋的!土司和牛奶已经不能满足我的肚子。”
李婶憨憨地笑着,“好的小姐,我来,您出去,我马上给您弄!”
年息腆着脸,笑了,“谢谢李婶!”
说着,年息洗了洗手,准备走出厨房,可是还没踏出厨房门口,年息又拐了一个弯,走了回来,“李婶,还是我来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