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化,事故不断发生;最后,绝大部分的教士还是忠于波旁王朝,而这一
点往后也能看得很清楚。至于他们对人民的影响是不能以教会在物质上的改
进来衡量的;在很多地区,人们对宗教依然表示冷淡,而在城市里,总是有
一批观众为《哀狄普》或《伪君子》鼓掌喝采。1何况有理由相信拿破仑并不
一定要法国重新深信基督教;他作出了这些安排是为了掌握臣民中最听神甫
的话的那些人:他所需要的无非如此而已。
与教皇的冲突使这项政策没有完全成功。冲突的起源不是宗教的原因,
尽管庇护七世在&ldo;组织条款&rdo;问题上,尤其是对在意大利王国里的僧侣所实
行的政策问题上,指责皇帝,但如果教皇不同时也是一个世俗的君主,那么
双方就可能永远不会破裂。但是破裂使拿破仑再次产生象罗马皇帝那样统治
全部神职人员,并把罗马主教沦为附庸的奢望;这样,1810年2月17日元
老院决议案把四项条款的声明立为帝国法律,拿破仑在参政院中也宣称,他
将&ldo;恢复历代皇帝一直拥有的批准对教皇的任命的权利&rdo;,并要求&ldo;教皇登
位前须在法国人的皇帝面前宣誓服从四项条款&rdo;。&ldo;教皇们不得再提出蓄意
反叛的荒谬要求;这些要求过去曾经为人民带来不幸,为教会带来耻辱。实
际上他们什么也不肯放弃,而且今天还把他们自己看成是世界的主宰。&rdo;
庇护七世被囚禁在萨沃纳;罗马教廷的红衣主教们已被带往巴黎,由于
二十七名红衣主教中有十三名拒绝参加皇帝的婚礼,皇帝把这些&ldo;卑劣的&rdo;
红衣主教流放了。这样就不可能圆满执行教务专约。自1808年起,教皇为新
任主教授职的祝圣通谕已不完全符合教务专约规定的程式,甚至参政院也拒
不认可。随后变得完全无法填补主教的空缺;皇帝命令被任命的主教径自去
管理他们的教区;红衣主教莫里接受了巴黎教区,多斯蒙接受了佛罗伦萨教
区。这只是一个临时的权宜办法。1809年,一个教会的委员会发表了意见:
如果教皇由于一些世俗的理由推迟任命一名主教,那么大主教就可以任命一
名主教;但是这个委员会拒绝作出任何决定,而建议召开一次全国主教会议。
1811年,第二个教会委员会同样得出必须召开全国主教会议的结论。随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