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她就像吃了五石散一样,每次都告诫自己,这样不对,这是最后一次,下回戒掉,可是来不及下定决心,就事发了!
郑放见好女衣不蔽体,泪眼朦胧,我见犹怜,外头除了一个温氏仿佛就没有旁人了。
仔细查看外头静悄悄,温氏也昏死过去,郑放放心几分,上前握住好女的软肉。
“别怕,我给你处理好,你什么都不知道,若是有事儿,叫阿娟给我带话,明儿我再来。”
好女木愣愣的看着郑放慢条斯理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把温氏襦裙全部攥在手里收紧,像是拎着牲口一样,拎起温氏的衣襟和裙裾,胳膊上的肌肉收紧,线条越发流畅,把温氏提溜走了。
好女战战兢兢的穿好衣服,等到晚间仲卿回来,焦英也跟着回来觅食,好女才睡眼惺忪的走出来。
焦英照例端着饭菜,往温氏房里去。
“啊——”
一声尖叫划破宁静的傍晚。
仲卿丢下木箸赶紧去看,走到门口就看见温氏屁股和腿还在榻上,盖着半截棉被,脑袋和上半身却垂在榻边,早就昏死过去。
看见此情此景,焦英悔青了肠子,要是温氏死了,她还得守孝,丧母长女不娶,往后说亲也困难。
仲卿更甚,虽然他时常以温氏身子不行为由请假,可不是真的盼着温氏死啊!
心惊胆战的伸手去探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忙把温氏身子扶正。
“快快快,叫人去请郎中来,还有气。”
外头焦英没了主意,好女又心虚,躲在正厅坐在饭桌前不敢出去,仆妇们更不提了,只听好女的话。
仲卿见没人应他,忙撩起长衫,匆匆往外跑。
花了高价请杏林堂的郎中出诊,又是灌汤药又是扎针,好容易把人折腾的有些生气,郎中才开始写方子。
“令堂这是摔倒撞到后脑勺了。”
仲卿忙问:
“郎中,我阿母可有救?”
郎中捋着胡须。
“眼下看是救过来了,不过醒了之后,能不能恢复如初,就很难说了。”
仲卿听说救过来,就心放下一半。
“若不能恢复如初,会如何?”
郎中给开了药方,等着诊金。
“左不过卧病不能起,若好,尚且能说话能有意识,若不好,只能躺着吃喝拉撒。”
仲卿心有戚戚。
焦英顿觉五雷轰顶。
这往后吃喝拉撒都得她伺候,若温氏无意识还好,要是有意识,常年卧病,心情郁郁,还不天天打骂她?
郎中来的时候,好女心里慌乱,悄悄站在房门外,听郎中说话。
等到郎中去了,家里才没那么鸡飞狗跳。
仲卿见温氏无知无觉,抿唇看向屋里屋外众人,头一次露出气闷神情。
“阿英!阿娘摔了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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