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渊好笑的摇摇头,这个世界上能找出第二个比她还懒的人了吗?不过还好她脑子还没有生锈,不然成了傻子就不好了。
莫子岺双手叠放托住下巴,一张粉嫩的嘴唇微微撅起,身子晃来晃去,随即又摇了摇头。
要是这件事真的是天旭帝策划的,他不会选择将前皇后的事搬出来,他大可装病,来检测皇子们的忠心。
“好了,困了便睡吧,这件事我自然会处理。”北辰渊一弯腰,将莫子岺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给她捏好被角,温柔得让莫子岺都有些愣神。
“你知道吗,我还是觉得你欠扁的样子比较好看,这样,总让我觉得心里发毛。”
“是吗?可惜,想揍我却揍不过的心情貌似不太好吧。”北辰渊邪肆的笑意飞扬在眉间,他总是那般的肆意,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囚禁了一般,挣不开翅膀去飞翔。
“给我三天,我来接你出去。”像是一个许诺,一个坚强的许诺,他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额头,他想要保护她,不让她受伤,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所以这次才会想着将她带离那个皇宫,锁在自己的身边,在这个小小的天地里,在只有她的面前,他可以短暂的做一下自己,他希望那个时间可以长些,可是却知道自己能够忍受这样牢笼一般的生活,她却是一直想要飞翔的鸟儿,受不住这样的困。
这也让他害怕,因为他不能陪着她飞,却偏偏已经将她植入心里,想要让她随着自己被困在这样的牢笼里,可是他已经尝过这样的苦,他不愿她也接受这样的痛苦,如果将来有一天她要离开,不知道该放手还是追回。
莫子岺缩在被子中,一动不动,一双阮媚的眼底划过一道暗痕。
她怕别人对自己许诺,因为她容易产生希望,希望往往是美好的,可是现实却总是残酷的。
北辰渊对自己的感情,她默默的接受着,没有回应,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一个不让自己受伤的范围里,围起了栅栏,并且时刻提醒着自己不可以让情感压过理智,因为她太过感性,总是陷于美好的幻境里,只是理智却告诉自己,和皇室的人有所牵扯注定不能让自己免于风暴,更加找不到自己想要的自由和平等。
只要再过十天,十天后,莫云离开,她也就可以跟着离开了,这琅都的一切也就跟她没有关系了,她只是想要过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自己当自己的主宰,所以她注定不能去回应这一切。
大理寺的牢房里永远都是这样的昏暗,没有阳光的照射,只有一个小小的开窗高高的框在高处,仰视上去,只能看见一方阴沉沉的天,灰蒙蒙的,像是随时要下雨。
而朝堂之上也笼罩着一股阴郁的气氛,天旭帝带着病体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朝堂之下,每个大臣都低垂着头,半弓着身子,不敢言语半句,太子跪在众大臣中央,身边站着的,正是调查这次案件的北辰渊,他依旧是那副邪气肆意的样子,虽然穿着朝服,却让他穿得像是便服一般,随处透入着慵懒和风流,直让人觉得他是来这儿寻花问柳,而非主审案件的。
“堂堂一个太子,哭成这样,真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天旭帝病还没有完全痊愈,先前听到北辰渊的调查结果,已经气得吐了血,本来就已经对太子心生厌恶,此刻见太子哭得软弱,心中更加不耐,一句训斥又惹得咳嗽不止。
这两天里,北辰渊查到天旭帝病重期间,在琅都城外的一片黑树林中有过大批人员活动的迹象,那一批人却在天旭帝醒后的第二天又全部都消失不见了,而在黑树林中发现了一把剑,剑上是太子府护卫队才有的特殊标记,经过盘查,才知道这把剑的主人是太子府护卫队队长李强忠的佩剑,可是李强忠在被抓到的第二天就嗑毒药自杀了。
昨夜,在太医的照料下,月璃也醒了过来,可是她的手脚却因为太子的严刑逼供而不能再动了,许是对太子想要杀人灭口太多心寒,月璃虽然口不能言,却一遍一遍的用唇喊着太子,被一个懂得唇语的异人翻译过来,便是太子命令她设下这个局,以家人的性命相威胁。
而太子在天旭帝病重期间,不多加探望,只想着如何杀人灭口而不落痕迹的事让天旭帝更加感到了心寒。
总觉得自己小说欠缺些什么,所以这两天在研究,目的都是为了让亲们看到更好的小说,明天开始和别人拼字,一天六千,希望亲们给我点动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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